华雄茂微微笑,“那问你件事,在归绥你下令杀不肯纳税十六名百姓。这总是有吧?你觉得你该不该偿命?”
徐树铮听这话之后登时大怒,“抗税不交,怎不能杀?你们人民党就没有杀过这等人?”
“个人也没有。”华雄茂盯着徐树铮眼睛认真答道,“们人民党从来不为钱财杀人,更是从来不杀百姓。都没提你们北洋军行军时候抢掠沿途百姓事情,可以负责任告诉你,在们这里,官兵沿途抢劫是要判处死刑。从来没有任何个人干这种事情之后能够逃脱惩处。们建军十几年来,发生过几起这种事情,所有参与者都被枪毙。”
人是不是说谎从眼睛与表情里面就能看得出来,徐树铮看着华雄茂眼睛,却见华雄茂丝毫没有说谎迹象。对峙好久,徐树铮才说道:“那说人民党是定要杀。”
“所以先问你,你觉得你有没有不死理由。”华雄茂严肃说道。
“呦!徐老总,早就听说过你,今天终于见到。”华雄茂看着带着手铐徐树铮被带进司令部,就起身笑着说道。
徐树铮只是哼声却没有回答,他其实早就知道华雄茂是人民党中“老乱匪”,今天倒是第次见到。
华雄茂上下打量着徐树铮。与陈克共事十几年,华雄茂没见过陈克因为私人情感下过命令,然而这次华雄茂赴任之前,陈克罕见和华雄茂谈到徐树铮这个人。人民党对北洋诸将都有专门资料,俘虏大部分北洋*员之后,这些资料就更多。在资料记载,袁世凯曾这样评论徐树铮:“又铮其人,亦有小才,如循正轨,可期远到。但傲岸自是,开罪于人特多”。
华雄茂当然不知道陈克是因为徐树铮“在历史上”有过收复外蒙功绩,所以动些恻隐之心。看着徐树铮被俘后依旧傲慢神态,华雄茂想起却是陈克对徐树铮评价,“个人若是有点能耐,在北洋那里定然是锋芒毕露,过于骄狂,胆大敢干,树敌太多。不能为徐树铮开什先例,咱们人民党里面这等同志可为数不少。徐树铮此人必有取死之道,不过能不杀就且不要杀。不过若是该杀也不必放过。”
先让徐树铮坐下,华雄茂开门见山说道:“徐老总,有个问题。你觉得你有不死理由没有?”
徐树铮大声说道:“因为没有投降,所以你就要杀儆百?”
“你这话逻辑不通!”华
徐树铮本以为华雄茂要劝降,却没想到上来竟然是这个下马威问题。正想大怒,却很快就平静下来,他突然咧嘴笑,“在下杀人无算,若是找个由头杀在下,却是容易很。”
华雄茂笑道:“杀人无算?咱都别吹这牛。是自己算不过来,还是说杀人多。觉得徐老总只怕是前者而已。”
被华雄茂这嘲笑番,徐树铮也只是冷笑声,却不再说话。
华雄茂继续说道:“打仗事情你杀杀你,这是本分。绝不会因为这个杀你。至于你和们人民党敌对,更不是什死罪。至于你喝兵血,吃空饷。这都是你们北洋事情,们不会拿这些理由杀你。”
“哼!你既然说这些理由不是杀原因,那徐某没什可杀理由。”徐树铮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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