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红军缔造者之,托洛茨基当然知道越过几千上万公里进行战争是何等噩梦。几百万部队在这样漫长战线长作战,小部队可以随意攻击敌人后方,毁铁路,炸桥梁。反正不管中国方面到底怎想,对于俄国西伯利亚大铁路来说,是根本承受不这样不停损毁,除非俄国把几十万部队用于保卫铁路。当然,几十万部队日夜不停保卫铁路,这本身就让战争变得无比滑稽。
最后双方达成意向性协议,诸多需要考虑更细节,甚至更加“有趣”技术性磋商都留到之后讨论中进行。
在托洛茨基准备回去向苏共中央进行汇报前,章瑜告诉托洛茨基。人民党准备进军中亚,当然,这样进军将恪守中方提出边界线。
等到托洛茨基终于
服药只会让军队成为“次性军队”,军医把药物带来种种副作用向俄国方面做解释。“这种药物最大问题是心理依赖感极难戒除,换句话说,使用这种药物之后,人就跟神经病样。你得按照治精神病方式来治疗。相信俄共同志不会希望部队变成支神经病部队吧?”
“那中国同志对治疗有什经验?”托洛茨基觉得中国军医话说太奇妙。
“们只是研发这种药,在国内是没有使用这种药物。”军医答道。
托洛茨基等俄共代表脸上立刻露出不以为然神色。这话丁点说服力都没有。
然而工农g,m军军医也不想过多解释,见识过战欧洲西线战场上可怕局面之后,任何解释都显得十分苍白无力。有些事情必须亲眼见过,才知道世界到底有多可怕。
然而在俄方再要求下,人民党方面最终愿意提供种名叫“安非他命”药物配方。军医反复强调,使用这种药物最大后果是,长期使用者很可能再也感受不到快乐感。
对这种心理学上玩意,托洛茨基以及俄共方面也没有太在意。在这残酷世界中,居然强调快乐感这种单纯个人感受,实在是让俄共无法理解人民党到底在想什。俄共谈判代表最在乎是,人民党方面表示不会提供任何此类药物给协约国以及俄国白军。
在这个实际问题达成协议之后,托洛茨基经过系列讨论,让人民党同意放弃部分领土要求,例如人民党提出边界线本已经到贝加尔湖。现在在托洛茨基据理力争之下,人民党决定放弃贝加尔湖带领土要求。但是双方在经济合作,以及人员流动方面达成些意向性思路。
令托洛茨基感到更加意外是,人民党居然提出在边界达成不驻军协议。也就是说,由于新边界地理位置,双方除边界巡逻以及警察部队之外,人民党甚至可以接受俄国方面与中国方面边界驻军保持2:1比例。由于俄国面临美国与日本压力,中国甚至可以接受俄国方面在远东存在更多驻军局面。
“如果可能话,们不想在这条漫长边界线上投入什军事力量。成本太高。”章瑜再次强调,“条和平中俄边界,对双方都是件大好事。托洛茨基同志,只要中俄都是工业国,小块土地争夺根本不可能维持太久。如果是以消灭对方为目大规模战争,您不觉得这对进攻方就是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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