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贝加尔湖附近赤塔,高尔察克部队不肯继续前进。来中国军队已经封锁从这里向东铁路,他们告诉高尔察克,前面土地已经是中国领土。尽管中国军队数量并不很多,已经逃亡数千公里高尔察克部队再也没有战斗意志。
经过与中国军队指挥官华雄茂协商,高尔察克付出100吨黄金代价,得到中国通行认可。不仅提供认可,中国人甚至很体贴向高尔察克队伍提供火车运输服务。依旧忠于高尔察克人继续跟着高尔察克东进,有部分人却态度坚定选择留在赤塔。根据工农g,m军留下记录,这些俄国人哭泣着,但是却不肯再向东步。他们在队伍中主教等人带领下整日在教堂或者其他场所哭泣祈祷。宁肯这样虚度时间,宁肯被尾随而来俄国红军抓住枪毙,这些人也不肯再前进步。
中央军委命令外蒙第九集团军不要参与俄国内部问题,阶级斗争这玩意到底有多残酷,华雄茂当然很清楚。不过恻隐之心人皆有之,人民党除对欠下人民血债家伙绝不放过之外,剩下杀戮都是在战场上,而不是针对这帮完全失去斗争意志家伙大开杀戒。
华雄茂立刻命令部队撤退,中央军委命令不容抵抗固然是原因
“谁是工程师?谁有工程师专业证书!到这边来!”
“谁认字!到这里来报名!”
……
……
在远东中俄“边界”,有大片临时宿营地,这是利用地势修建简易营地。简易到根本只有篝火,所有人都席地而睡程度。尽管俄国人荷枪实弹防御着营地,中国军人也并不在乎。俄国人手中武器不多,弹药更是不足以进行有威胁大规模战斗。所以中国军人们神色爽朗,举着扩音喇叭,用流利或者不流利俄语对俄国人群喊话。俄国人个个面目冷淡,带着麻木神色看着在“招兵买马”中国军人。
喊话人都穿着中国军服,有些是中国人,有些则是高鼻深目俄国人。他们流利俄语足以证明这点。还在跟随高尔察克俄国人甚至认出来,有些人干脆就是几个月前在俄国与蒙古西部边境地区选择投奔人民党俄国人。
“这是最后次机会,天气冷下来之后,中俄边界就会封锁。那时候就再也没有时机进入中国避难。”不仅仅是公开招募,些船便装俄国人开始在高尔察克队伍内部进行游说工作。
这支历经万里从乌拉尔山逃到远东俄国队伍,此时剩下不足50万人。以高尔察克押运黄金火车为中心,这支队伍由西向东路逃窜。红军并没有放过高尔察克打算,托洛茨基部队在高尔察克背后玩命追击。如果不是因为托洛茨基部队还得兼顾与中国边界问题,只怕高尔察克早就会覆灭。
掉队,逃亡,高尔察克部队人数越来越少。特别是进入中国外蒙交界,中国人军队面保卫中国边界线,面向高尔察克方面出售部分物资,还招收高尔察克队伍中工程师以及技术人员。
至少有十几万俄国人选择脱离队伍,跟着中国人走。脱离者大部分是携家带口,还有些意志不坚定贵族。没有选择离开靠着从中国那里用黄金购买食物与生活用品,继续艰难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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