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承担大任,那得“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那得从泥潭里面靠自己力量挣扎出来才行。若是说残酷些,这等实实在在感受,累口吐白沫晕头转向,千辛万苦从泥潭里面爬出来人也不可能感受到。那还得他爬出泥潭后靠自己增加能力奋斗更久之后,终于有余力进行反思时候才有可能能得到智慧。
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还在泥潭里面挣扎人明白个屁啊,若是真明白不就从泥潭里面出来。
“确得再培训!”尚远本来觉得陈克开培训做法未免太温和,现在他又觉得这干很对头。
陈克见尚远已经想明白,他这才继续说道:“制度要强化,制度要完善。想在思想上觉悟过来哪里是那容易。对那些已经觉悟同志,制度是
国家主席、国家总理这唱和,省长与省委书记们脸都快绿。人民党搞过几次整风,办培训班某种意义上是剥夺职务。当年反封建培训班,有些同志三年多“劳动实践”之后都没能毕业,最后直接被送回老家去。尚远怒火很可能以写检查,做思想自批评作为结束,陈克做法大有重新洗牌意思。
这下有人屁股再也坐不住,省委书记们腾站起身来,“陈主席,错。定会改!”
“坐,坐下说话。”陈克慢条斯理说道。等同志们惴惴不安坐下,陈克继续说道:“没有这档子事情,也会建议组织全面学习。只是出这件事之后,学习提前。大家现在出问题不是会不会出,而是什时候出。大家不要有不必要心理负担,犯这种错很正常,不犯这种错才是不正常。”
好不容易安抚住这些省长与省委书记,并且命令这些同志立刻回去等学习通知,陈克就宣布散会。尚远并没有感到有丝毫满意,他严肃问陈克:“陈主席,你认为党内这种风气有多严重?”
陈克同样严肃答道:“这不是党内风气,这是处于个体制内所有人正常反应。科学与m;主是社会层面概念,生物本能在社会层面投影哪里那容易就消除掉?”
尚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陈克,这种看似高深态度唬不住尚远这样人,他继续严肃问道:“那为什你不会这做,不会这做,很多同志都不会这做?”
“不会这做有两种原因,第种是根本不会这去考虑问题。第二种是知道怕,知道这做肯定会受惩罚,所以不敢这做。直在讲,如果往东走不对,往西走肯定也不对。”陈克答道。
尚远已经明白陈克所说意思,当年他不明白时候李鸿启先生就告诉尚远,个人要求觉得自己又能干又自尊,那就完蛋。若是期待别人对自己是评价是“又能干,又自尊”那就到无可救药地步。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
个肚里空荡荡,干啥啥不成家伙,他要是自己认为自己很能干,那不是天大笑话?若是这种人不仅觉得自己很能干,还用“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这种根本没有发生未来“可能性”来给自己当下可悲现状作辩护,绝对是精神不够正常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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