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松口气。
扭头看眼现出霞光天际,他打个哈欠,略微整理睡皱衣衫,打算打道回府。
“师兄,回去!”
“嗯。”云去闲模糊地应声,翻个身,又睡过去。
见黎青崖败北,谢君酌想拉着云去闲继续喝:“三师弟,们——”只是战意收,酒劲就上来,话说到半,他腿软,倒到地上。
直冷静安分看着就像没醉云去闲瞥眼倒下两个人,嗤笑:“呵,弱者。最后胜者果然还是。强大,原来这孤独吗?”
说完他单手捂脸笑起来,神经质低笑回荡在山崖上,回应他只有阵鹧鸪叫。
……
快到天明时候黎青崖悠悠醒转,他抬起头茫然地左右看看,想起自己在什地方。
凭这些信息把现实过好,问心无愧、不留遗憾。
困扰黎青崖好几天问题豁然开朗,他举起酒杯:“多谢师兄解惑,师弟敬你们杯。”
云去闲与谢君酌互相看看,都有点懵:他们不是在说恋爱事情吗?怎黎师弟副顿悟模样?
算,想不通就不去想,起喝酒就行。两个人端起酒杯与黎青崖相碰,饮而尽。
几十杯酒下肚,黎青崖倒到桌子上,谢君酌提着酒壶,踩着凳子居高临下地嘲讽:“法修就是弱鸡!”
谢君酌呈大字型躺在地上,毫无形象;相比于他云去闲就优雅多,倚靠着柱子,睡相安静,怀里抱着他老婆——流明剑。
剑修爱剑、惜剑、视剑为半身不假,但像云去闲这样不抱着自己剑就睡不着还真没几个,再加上他长得好修为高却直不找对象,师兄弟们都调侃他是把流明剑当老婆。
还没完全清醒黎青崖站定立正,对流明剑打个招呼:“嫂子好!嫂子越长越漂亮!”
说话声音惊动云去闲,剑修微微掀开半眼皮。黎青崖惊,以为自己对“嫂子”瞎说话要被抓包。
但云去闲只是惺忪地看他眼,又合上眼。
剑修与法修互相鄙视较劲儿是修界传统,就算在酒桌上,也是要比比。
黎青崖还没失去意识,听到这话不高兴:“你说什?把话收回去!明明剑修才是除打架什都不会莽夫!”
“莽夫也比白斩鸡好!”
“不要拿鸡比喻!最讨厌鸡!”黎青崖拍案而起想和谢君酌继续比,但晃两下后,还是支撑不住倒回去,趴在桌子上,再起不能。
在谢君酌得意笑声中,他将脸埋进臂弯里:对不起,他给问道峰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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