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话恶寒同
黎青崖愣,脸迅速成熟虾色,四成是囧,六成是气得:明明是老东西故意惹人误会,结果还把锅甩给他!臭不要脸!
聂清玄刻意用低哑暧昧语调说道:“为师是想说:你不想做执刑令也可以,去做副执刑令吧。”
黎青崖炸:“这有什区别?工资还更低!”何况没有正,事情还不都是副做!
聂清玄直起身,也拿开摁住黎青崖那只手:“不是说什都答应?才说完就要反悔?”
重获自由他飞速躲到桌子另边,用不满眼神讨伐聂清玄:臭不要脸老东西,玩文字游戏有意思?
聂清玄半晌没作声,只静静地看着他,狭长眼眶中瞳孔很黑很沉,看不到焦点,猜不透喜怒。
安静与近距离接触使气氛变得古怪,黎青崖有些心慌,裸露脚趾不安地抠着地板。
忽然,聂清玄抬起另只手,从黎青崖眉骨开始,沿着轮廓缓缓抚摸到嘴角,最后把捏住他清瘦下巴,俯下身去。
见老东西那张俊美惑人妖孽脸渐渐放大,就要贴上来,黎青崖慌忙伸手捂住:“喂!你干嘛?”
聂清玄声音有些哑:“徒儿不是说什都可以吗?”
都可以。”
聂清玄似有意动,微挑眉:“什都可以?”
他飞快应声:“什都可以!”只要不做执刑令,什割地赔款条件他都答应。
只见聂清玄伸出只手拍拍自己身边位置,他抱着柱子不敢动,聂清玄狐狸眼眯:“坐过来啊!靠近为师都不肯还说什都可以?”
黎青崖咽口口水,磨磨蹭蹭地放开柱子,挪到他身边,沾着软席个边坐下来,保持着个随时都可以跳起来姿态——旦发现老东西打算对他动手,他就立刻跑。
聂清玄:“骂师父是要挨罚。”
“没骂你!”
“什都写在脸上,还觉得别人读不出来?”
黎青崖腹诽:那你怎看不到不情愿?
聂清玄弯着狐狸眼回道:“青崖越不情愿,为师就——越兴奋啊!”
黎青崖急:“什都可以你就什都敢做吗?”
聂清玄眯眼:“为师有何不敢?”
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要轻薄自己徒弟。黎青崖嫌弃地看着他,左眼写着“人”,右眼写着“渣”。
聂清玄掰开脸上手,侧头来到他耳边,“噗”地笑出声,浑身微抖。灼热气息喷在黎青崖耳廓中,让他半边脸都发烫。
“脑瓜子里在想什?你以为为师会对你做什?”
然而在绝对实力差面前,切挣扎都是徒劳,辅坐定,他便感觉后背被推下,个没坐稳,倒到聂清玄大腿上。
他翻身想爬起来,但聂清玄只手就把他摁回去,动弹不得。
阴恻恻声音打他头顶响起:“坐那远干嘛?为师还能吃你不成?”
在黎青崖眼中,聂清玄非但能吃他,还能把骨头嚼碎咽。他想挣开压制,但在体格上却完全不是聂清玄对手,最终只能认命地躺回他腿上,防备地看着这个老东西。
他在聂清玄面前随便惯,从起床到现在直穿着中衣,未曾梳洗。经过挣扎衣衫松散,墨发凌乱,眼角还有抹被气出来飞红,副被蹂\躏到精疲力竭,可任君采撷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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