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诧异:“大师兄有事吗?怎不多坐会儿?”别近月,他还有
杜行舟振作精神,恢复如常:“没事。对!这个给你。”说着递过去个乾坤袋。
“这是什?”接过同时黎青崖好奇问道。
“碧鳞石。你之前不是说想重新锻造防御法器吗,应该够用,你拿着吧。”
没想到自己就提过次,大师兄便记住,黎青崖又是惊喜又是感动:“多谢大师兄!大师兄真好!”
无心夸赞,却让人上心。杜行舟意味深长地反问:“青崖觉得好?”
织烟!
书信最后名字如同根尖锐刺扎入杜行舟心头。字迹确是黎青崖无误。
深情缠绵语气将段卑微敏感暗恋阐述得淋漓尽致,连他也忍不住为这些字句动容。只是若这是他在意人写给另个人,那可真是个悲伤笑话。
亲眼看着黎青崖从豆丁变成俊秀明朗青年,杜行舟设想过他会喜欢上个优秀女子,但没想到来得这快,也没想到,自己会如此难以接受。
按理来说黎青崖喜欢谁与他又有何干,可他无法看着自己疼惜人在另个人面前如此卑微。
有些苦涩。
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方才在黎青崖书桌上看到东西——张绣着海棠花霜色手绢与封字句缱绻,落款残损书信:
喜欢你,却不管怎表达都觉得无法将最真切心意传递给你。
开始觉得只要看着你快乐就满足,但看到你后,又渴望接近你、触碰你,甚至开始贪图与你未来……
逐渐变得贪婪,明明知道自己配不上你,还是会期盼份与你在起可能。
他不假思索回道:“当然!大师兄是最好。”
“大师兄哪里好?”
他觉得大师兄哪里都好,不过最好还是:“对好!”
这句回答让杜行舟心情十分复杂,他略显苦涩笑,用只有自己听得到声音低叹:“毕竟,你叫大师兄啊。”
他长舒口气,站起身:“好,也该走。”
再三犹豫与欲言又止后,杜行舟问出个让他喉头发紧问题:“青崖……有心仪人吗?”
黎青崖不明白他问这个做什,唯想到解释是大师兄要给他介绍对象,当然是赶紧拒绝:“大师兄!现在无心情爱,只求证大道。”
恋爱中那多破事,他完全不觉得自己能应付。
这样回答却让杜行舟更坚定地认为他是对陌织烟爱而不得所以才转求道法。他垂下眼眸,低声应和:“是啊,如果真能心追求大道,不问情爱,倒是好事。”
黎青崖觉得他样子很古怪:“大师兄怎?”莫非这次出去碰到什事?
最希望是你幸福,最怕是你幸福与无关。
荆棘也好,火海也罢,从未畏惧过,却唯独害怕你拒绝,你眼中疏远是决计无法承受。
所以,哪怕是十成十喜欢,也只敢用玩笑语气说出三分;手无数次落在你肩头,却只能轻淡地抚过……
和你在起每刻都被甜蜜与痛苦拉扯,怕你知道心思,又怕你不知道心思。
这份心情长久地煎熬着,让逐渐癫狂。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想问你,们有可能吗?你愿意,给份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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