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尘摇头:“当时房间里只有姑娘和冬儿姑娘,但除妖怪谁还能把个大活人凭空变没呢?”
“这段日子烟柳巷还失踪好几个婢子,消失时候也和冬儿姑娘般突然。只是上头怕影响生意,把消息压下来,也不准人讨论。”
“官府平日没少从烟柳巷拿好处,没老板点头,他们是不会受理这个案子,贱婢真走投无路。求仙子定要相信啊!要是两位仙子不肯帮忙,只怕姑娘也活不久。”
“听说前面那些人都是妖怪害人才失踪,下个很可能就是姑娘。姑娘被吓得生病,现在连床都起不。求两位仙子不要嫌弃等身份卑微,救救姑娘!”她殷切地看着黎青崖与邵玲儿,生怕他们拒绝。
出于执刑令敏锐,黎青崖注意到事件里些特殊之处:“也就是说,潇冬儿是目前失踪唯个挂牌姑娘?”
看她不舒服,黎青崖舒服。
至于节操什,早在老东西那就被扒光,反正这里没人认识他,邵玲儿又发过誓不能把他扮女人事说出去,骚就骚。
盘查圈后,他们并没有打听到任何女子失踪消息,就在他们怀疑这魔修是不是潜逃之时,个少女找上他们落脚客栈。
方照面,少女便跪倒在黎青崖与邵玲儿面前,哭得梨花带雨:“仙子救命!”
黎青崖与邵玲儿对视眼,上前扶起她:“别哭,有什事慢慢道来。”
青儿”黎青崖与邵玲儿开始启程去毓城。为照顾黎青崖羞耻心,陌织烟还友情赞助张面纱。
落地两个人便开始打探消息,能不能得到线索不重要,重要是把有两个女修来此消息散布出去。
经过几天适应黎青崖已经对穿女装不怎排斥,就是很烦那些色眯眯看他人:有什好看?掏出来比你们大啊!
还有没长眼富家公子说要包养他。
要不是他开价钱比不上聂清玄给月例,他还想从(此为骚话)。
“是!仙子相信,没有撒谎啊。”霜尘抓住黎青崖袖子,急得满面泪水。
黎青崖递上张手绢,柔声安慰
少女介绍自己是烟柳巷青楼满庭芳婢女霜尘,她称满庭芳有妓子被拐走。
“那天冬儿姑娘和姑娘说着话,转身就消失。”她口中冬儿姑娘是烟柳巷妓子潇冬儿,也是被拐走那个姑娘,而“姑娘”则是她服饰妓子,也是潇冬儿好姐妹,染月。
“冬儿姑娘定是被妖怪拐走!但所有人都不信,觉得冬儿姑娘是和恩客跑,而姑娘在包庇他们。”
虽然花街这种地方确很适合魔修藏身,但仅凭婢子口述还不能断言这件事和魔修有关。
黎青崖询问:“为什你会觉得潇冬儿是被妖怪拐走?她失踪时你在场?”
黎青崖郁闷地瞪眼在旁边笑得花枝乱颤邵玲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
他轻巧地避开富家子拉他肥手,躲到邵玲儿身后,将她往前面推,可怜兮兮道:“师妹!这个人恶心心!人家害怕!”
捏着嗓子发出来娇柔声音让邵玲儿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
——恶心心是你好吧!
嘲讽话就在嘴边,但因为在大街上,邵玲儿只能憋住,还得帮他打发那个色胚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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