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笙箫死死咬住牙,不让自己哭出来:“为什?做错什吗?”
这句质问直击黎青崖内心,他答不上来,因为现在宴笙箫还什都没有做。
他艰难开口:“你没有错!只是……后悔!”
丢下这句话,他不再看少年反应,仓皇逃离花街。
……02……
他做不到。
他将袋灵石塞进宴笙箫怀里:“们两清。”这些灵石换成凡间银钱,足够他逍遥地过十辈子。
宴笙箫将袋子撇开,悲愤咬牙道:“你说过只要愿意你就带走!”
黎青崖没有回应。
现在他心很乱,满脑子疑问。
此时他若内视自己气海,便能看到之前窜入其中魔灵珠正散发着隐隐红光。
十四!正是宴笙箫入太仙宗年纪。
之前他直以为少年至多不过十二岁,所以完全没有朝这方面想过。如今细看,这张美到性别模糊脸还真和那只令人厌恶“恶犬”有许多相似之处。
若开始知道这是宴笙箫,他——
他不知道,但现在,他想离宴笙箫远远。
个字如同惊雷在黎青崖脑内炸开,嗡嗡作响,所有外界声音都变得渺远。他表情麻木,或者说他不知道该摆出什表情。
只觉得在剧情里被宴笙箫打折过许多次腿和胳膊开始隐隐作痛。
这个名字,或者说这个名字代表人,直是他刻意回避梦魇。或许太仙宗没落不能归咎到宴笙箫身上,但是抢走大师兄却让大师兄落得身心俱伤,光凭这点,黎青崖就绝不原谅。
少年似乎还在说什,脸欣悦,但他回应是松开手,退后两步。
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少年茫然唤声:“聂姐姐?”
行色匆忙黎青崖在路口撞上前来汇合陌织烟与众师妹。
见他脸失魂落魄,陌织烟关切道:“黎师弟,出什事?为何如此慌张?”
黎青崖摇头:“没事,你们那边都处理完吗?处理完就走吧。尽早回宗门复命。”
陌织烟看向
不该是大师兄遇到宴笙箫吗?为什换成他?
宴笙箫被他冰冷态度冻得浑身冰凉,他不知道发生什,但至少明白“女人”是真要丢下他,他红眼圈,呜咽道:“你骗?”
就像在烟柳巷上演无数次妓\女与负心汉闹剧,这次他成主角。
在水中救下他女人,温柔地给他上药女人,在楼下接住他女人……原来所有温暖都是镜花水月,回忆还是温热,但人就变。
他终究不配。
他转身就走,宴笙箫追上,慌张地询问:“你去哪?”
他冷冰冰回道:“你管不着!”
宴笙箫急,伸手来拉他,他冷漠地撇开手。
终于,宴笙箫意识到事情发生变化:“你不是说要带走吗?”
带他走?带他回去伤害大师兄?带他回去折磨自己?带他回去折腾太仙宗?
他打断少年:“别这样叫!不是你什姐姐!”
两个声音在他脑子里争执不休,个问“这小子怎可能是宴笙箫”;个反问“他怎不可能是宴笙箫”。
“你——”黎青崖开口,声音粗粝得如同被砂纸磨过,“今年多大?”
“十四。”
他神经质地笑起来,股不寻常愤怒在他心底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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