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默默堵住耳朵,以防自己耳膜被刺破:狐狸精?你才狐狸精!
等少女叫累,他才放下手,耐心解释:“不是什狐狸精,如你所见,只是你家圣子个平平无奇入幕之宾。”
字面意思上“入幕之宾”。
他是故意说得暧昧来气少女,谁让她
殷血寒抬起头看着他,神情极端古怪,那是种言难尽、嫌弃、看“变态”表情。
黎青崖觉得自己如果坚持要话本,估计会被他当成某种“脏东西”扔出去,于是果断放弃:“随口问问。”
说完滚回去。
他终究还是睡着,等醒来时候殷血寒已经不见,空旷寝殿里静悄悄,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吓人跳。
他摊在床上,像只晒干咸鱼,就在他无聊到开始玩手指时候,寝殿门口突然传来动静。
“被个男人弄得下不床”这件事,不解释很色情,解释很丢人。
现在唯能安慰他就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而殷血寒只以为他是太仙宗普通弟子。
——如果没有,bao露真实身份话,丢起人来也没那可耻。
忽然他想到件事,好奇问道:“这个魔灵珠既然是你,为何会在丘山老魔那?”
那老家伙如何看也不像有能耐从殷血寒手里抢东西啊。
大圣子忽然想起件非常重要事:床上有其他人他没法睡啊!
第二天起来,黎青崖对上双厚重熊猫眼。
他吓跳,问殷血寒:“你……半夜拉私活儿去?”
晚上都没能睡着殷血寒被问得口气差点没倒上来,他做个深呼吸,忍住内心,bao躁:“晚些时候会叫人再送张床过来。”
黎青崖点头:“挺好。”
以为是殷血寒说来送床人,他喊道:“床随便找个地方放就行!”
但回应他是个娇软女声:“大圣子!你真回来!为什不来找嫣儿?嫣儿想死你!”这音调像坨甜度超标糖糕,听着都觉得腻。
发现来不是什正经人,黎青崖赶紧坐起身。
隔着半透床帘看去,似乎是个俏丽少女,也不见外,进门后径直朝床边跑,脸含羞带怯地来掀床帘:“圣——”
少女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安静之后,尖锐叫喊开始在空旷寝殿里回荡:“你是谁?是哪来狐狸精!为什在大圣子床上!啊!不要脸……”
殷血寒挑眼:“你想知道?”
与之对视三息,黎青崖改口:“算,不想知道。”
他只对无害且有趣东西好奇心旺盛,这种可能关系机密消息知道得越少越好,咸鱼保命直觉都是流。
没事情做,又不能离开寝殿,他决定睡个回笼觉,无奈昨天晚上睡得太好,翻来覆去睡不着。
他探出头:“能把话本还给吗?”
其实和别人同床共枕他也不习惯,比如昨天晚上他就畏手畏脚,只翻半张床,根本施展不开手脚。
……
上午,殷血寒在寝殿里处理宗门事务,黎青崖就窝在床上嗑瓜子。
和殷血寒玩心机抢床结果就是:白天也下不床。
——为防止他动寝殿里东西,殷血寒这个狗东西直接在床上下结界,他现在最多只能探只手、半条腿或者个脑袋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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