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黎青崖跳下床,跌跌撞撞地朝裴雨延跑去,在试图叫“小师叔”之时,发出“喵~”声……
这天他又被灌堆药,今天药似乎有点作用,喝药他没那疼,开始变得嗜睡——睡着也好,睡着不痛。
第二天早,睡得恍惚他忽然听见殿外阵喧闹——
“裴城主留步!”
“裴城主!这里是尊主寝殿,不可擅入!”
小师叔!
地呕出口血,落在地上,溅开朵鲜红花。只可惜这口血没早点翻上来,否则就可以喷夏戎脸。
接下来时间黎青崖直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也不太分得清白天黑衣,虽然魔灵珠离体后体内灵气渐渐恢复,但身体却在急速崩溃,折磨刻都没有停止过,每秒都疼得想死。
夏戎似乎也担心他死掉,各种吊命灵药不要钱般地给他灌,但吃和没吃样,该痛还是得痛,该吐血还是要吐血。
又次用药之后,夏戎坐在床边,盯着痛到双唇发白颤抖,浑身冷汗,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很痛吧。你做本座弟子,本座救你条件依旧有效。”
夏戎不想黎青崖死,但又不甘心白救他。而且当年聂清玄把他坑得那狠,也该轮到他从聂清玄手里抢点东西。
黎青崖猛地清醒,惊喜地看向门口。
裴雨延脚步毫未停减,路来到寝殿门前。
寒光闪,布有重重禁制大门被劈成两半,轰然倒塌,众人震慑。
——这正是幻境里他在无妄海分山隔海那招。
厚重门板砸地,露出剑修清俊出尘身影,裁雪垂地,微泛冷光。
黎青崖拒绝得干脆:“不……不,谢谢厚爱。倒不是瞧不上您,主要是——咳咳——和这火毒处出感情。”
和聂清玄做师徒是没得选,和夏戎做师徒还是算。他现在唯指望就是小师叔别被墨宗给骗过去,快点找到他。
夏戎眼便看穿他心思:“你在等裴雨延救你?”
“本座确不会为留下你与天泽城和太仙宗两大势力扯破脸皮。但是,如果裴雨延找不到你,怎带你走?”
这别有意味话让黎青崖心感不妙,但他现在脑子不太灵光,想不通关窍,只能怀抱丝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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