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来有些荒唐,但被那双灵动聪慧眼盯着,确会生出种“它”能听懂自己语言感觉。
黎青崖回过头,气恼着急到用爪子疯狂拍打砚台上瓷缸。
——为什!为什生活要这折腾他只可怜小猫咪?
小猫委屈生气样子莫名地让裴雨延觉得熟悉,凝视片刻后,他鬼使神差地叫声:“青崖?”
忽然,他注意到书桌上有砚台,猫眼亮,丢开被咬得湿漉漉绒球,交替着小短腿跑到书桌下,撅屁股蓄力,借着椅子做踏板跳上书桌。
这个过程颇为辛苦,依凭他短腿,不管是上椅子还是上书桌都只有前腿能扒拉到,后腿在空中晃荡好久才能爬上去。
他来到砚台边上,准备将自己名字写给小师叔看,然而刚蘸水要去碰墨时,忽然被人掐着胳肢窝提起来。
裴雨延把他放到干净桌面上,掏出张干净手绢将他湿漉漉小爪子仔细擦干,没有用干燥术。接着用个沉重瓷缸将砚台扣住,最后才把“小猫咪”放回去。
看着被瓷缸扣得死死砚台黎青崖懵,刨两下,纹丝不动。
,什都不知道,因为只是只小猫咪!)
裴雨延抬脚走过来,黎青崖以为他要赶走自己,但他只是将个绒球放到他面前。
黎青崖想解释自己不是真猫,但还是忍不住刨下,球咕噜噜滚远,他又下意识,跳下桌子去追球。
看到这“好奇鬼”与绒球玩耍得不亦乐乎,裴雨延扭过头继续想事情,冷淡俊脸上染着说不出愁绪。
黎青崖神经质般地停止撕咬绒球,抬头望着裴雨延忧郁侧脸不解偏猫头。
他回头看着裴雨延,不满地叫声:“喵~”(打开好不好?)
裴雨延微蹙眉头,像是看到个调皮孩子。
他解释:“脏。”
话说出来他愣住。
他怎也像那些小姑娘样,幼稚到和小动物说话?
——小师叔在发愁?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从裴雨延这张表情寡淡脸上看出忧愁,嗯……直觉吧。
小师叔在担心什?总不会是自己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可真是个好人。
不是他刻意要给师叔发好人卡,毕竟会这在意个只见过两面师侄,除人好也没有其他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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