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尽切努力,还是无法阻止白月光被渣男糟蹋备胎。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想哭。
守着他弟子见
他又把告诉“催命刀”说辞跟男子说遍,但男子并不满足于得到解释,他拍手让手下送上笔墨纸砚,摆到黎青崖面前。
冷漠无情地丢下句话:“填坑,填不完不准走。”
说完带人离开,留下个弟子看守。
黎青崖从看守他弟子处得知抓他男子名慕容祎,是慕容家子弟,当年随慕容二少追随殷血寒,如今是歃血盟堂主之。
得知原委他言难尽。
“讨口饭吃?”男子微微掀眸,双漆黑眼中似有隐怒在汹涌。
接着,他语气陡然变激烈:“写书填不饱肚子吗?给你打赏钱不是钱吗?挖坑不填十九年!你去说书!你知道等更新等多辛苦吗?”
他越说越激动,拳锤在桌子上,将比铁还坚硬千年木桌锤个坑。
当年为给这个人打赏甚至把法器卖,为此被自己老哥揍得哭爹喊娘都没后悔,结果这狗贼给他坑!
黎青崖被这连串质问问懵:这都能碰到他读者?什世道?
段咸鱼!”
是昨天不打招呼就走“催命刀”。黎青崖刚起身想回应,便眼前黑,被人从背后套麻袋,然后拿捆仙锁绕圈又圈。
个穿黑底红纹制服男子走出来,拍拍“催命刀”肩:“干得不错,你走吧。”
“催命刀”默默开溜:对不起,咸鱼翻身。死道友不死贫道,谁叫你挖坑不填。
黎青崖被人带着走很长段路,再度看到景物时,发现自己身在在间陈设雅致屋子里,看布置不像是谁日常起居住所,应该是客舍。
这感觉就像走路上掉进坑里,细看之下发现坑壁上铲子印充满熟悉味道——都是他自己挖。
现在好消息是他跟着歃血盟人混进天香楼内院,不用再费心去找请柬或者伪装内部人员,坏消息是他每天都被关起来写文。
写出来章放风个时辰。
不过以他现在状态怎可能写得出来。
自从得知宴笙箫潜伏到大师兄身边后,只要看不到大师兄,黎青崖就会觉得他正在被宴笙箫摁着轻薄,接下来就是满脑子打码画面。
“大哥,觉得你认错人。”
男子反问他:“你不是‘咸鱼翻身还是咸’?”
黎青崖摇头否认:“不是。”
“哦,这样。”青年点点头,转头下令:“那来人,把这个造谣们盟主狗贼拖下去——砍吧。”
见此状况,黎青崖急忙承认:“是!就是你找人。错,但是有苦衷。”
面前是溜身着黑底红纹制服人,打扮只在细微处略有不同,以表身份。看来是个门派,但在他记忆里并没有哪个门派制服是这个模样。
其中修为最高人正坐在他面前,估摸着刚到出窍期,看着很年轻。
年轻男子掀起眼皮瞧黎青崖眼,悠悠开口:“就是你编排们盟主和魔尊艳情故事?”
盟主?这个称呼,这个说法只能让黎青崖想到歃血盟。他觉得自己很冤枉,那多人不抓为什抓他?
他咽口口水:“都是为讨口饭吃嘛。另外,哪里有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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