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青崖巧笑:“就是这个道理啊,您都知道要做恶事才能清理门户。但凭什轮到宴师弟,就要在他犯错之前惩罚他?”
月钟灵被堵得无言以对,欲发怒,又瞥见他脸上温和谦逊笑。伸手不打笑脸人,生生将肚子火憋回去。
此时,忽然闻得个温和声音:“青崖孩儿,莫要闹。们所作所为非是为惩罚他,而是要将不可控制力量加以约束,以免再度酿成大祸。毕竟没有人能为第二次仙魔大战负起责任。”
说话是立在御凌恒身边男人,男人双瞳空洞,面容瞧不出年纪,身着天青色衣袍,浑身透着股书卷气。他直默不作声,但开口却能让所有人闭紧嘴,全神贯注看着他。
黎青崖松口气,抓紧机会解释:“当时宴师弟生死线,唯有接受妖皇传承才能活命,如此作为也是没办法事。再说,谁说获传承就定会危害修界?宴师弟出来后,可未曾干过坏事。”
“谁都知道,获传承条件是振兴妖道魔道,其必然为祸修界,不得不除。”个手持拂尘、仙风道骨法修掀起眼皮,他是双极门掌门,分神前期。
“孤成子前辈此话差矣。魔本性是掠夺,所以才会在发展过程中拼命侵入正道地盘;但是妖天地所蕴,生于灵秀之中,性情并不如魔,bao烈,未必会为祸修界。”
这些话都是黎青崖编,他想说真话是:这群所谓大佬,修炼多年无寸进,却眼高于顶,拼命作死,要真把男主逼到与人类决裂,那才是修界不幸。
不过真等到把男主逼黑化,他们多半又个二个不认账。
。
只是暗处下手之人手段极为巧妙,旁人虽觉有异,却也找不到追寻方向。
夏戎冲他轻挑眉角,仿佛在说“你看,没也有其他人”。
见到宴笙箫痛苦样子,御凌恒迟疑片刻,但还是继续挥动鞭子。再这样打下去,只怕宴笙箫会就在这里被打死。黎青崖心下急,身子比脑袋快,冲上去捉住御凌恒鞭子。
对上御凌恒陌生又含怒目光,反应过来他急忙撤去易容,单膝跪下。另只手不忘将试图爬起来宴笙箫继续摁着跪在地上,顺便给他上个禁言术。
他好累,明明是条咸鱼却要拯救这群执意作死正道,孱弱肩膀承担这个修为不该有责任。
众大佬中,那位执剑女修开口:“好巧唇舌。但非族类其心必异,你敢保证以后他不做任何恶事吗?”
她是飞霜派执剑长老,分神中期,脾气火爆。看着挺年轻,年纪足有四五百岁,徒子徒孙都有大群。
黎青崖反问她:“素闻月前辈秉公执法、嫉恶如仇,但您敢保证您门下弟子永远不做任何坏事吗?”
月钟灵冷哼声:“若他们为恶,自会亲手清理门户。”
“晚辈黎青崖,见过御峰主!”
御凌恒冷笑:“哼,你还知道出来。”
黎青崖清楚,这件事他不必揽过错,御凌恒态度只是对他师尊和他惯有。
“御峰主,宴师弟知道错。但你清楚他是个锯嘴葫芦,说不来什好听话。所以这件事,你还得听陈说。”
御凌恒没有说话,但黎青崖感觉到手上鞭子力道松懈,他微微松手,御凌恒抽走鞭子,没再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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