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去闲担心是这个吗?他担心是黎青崖在外面搞事情:“拒绝。”
“给钱。”
“不可能!”
“好哥哥~”
摩天壁下茅庐中,煮茶水咕嘟咕嘟地冒着泡。云去闲正襟危坐,满脸戒备地看着发消息将他请来黎青崖。
黎青崖殷勤地给他上茶:“云师兄帮个忙好不好?”
云去闲更警惕:“什忙?”
“不麻烦。就是在这里关十六年,快长蘑菇,你替在这里呆两个月,出去玩玩。”
摩天壁下有禁制,进出皆须令牌,个令牌仅容人出入。此外,旦结界里没人,宗门也会立刻发现。所以黎青崖要出去,就必须有人留下。
他愈发失控,接下来就是堆马赛克……
说实话,直到现在黎青崖也不知道他们对话里那个杜行舟心上人是谁,只能理解为宴笙箫发疯乱吃醋,毕竟古早虐文嘛,当然要有点为虐而虐误会。
最后杜行舟昏过去,宴笙箫抱着他近乎卑微哀求:
“不要爱他。会比他对你好,把切都给你。”
黎青崖被吓醒。
借着其它弟子给他下药,直接把人办……
想到这里,黎青崖心凉半截:大师兄危矣!
晚上,他久违地梦到剧情。
梦里,宴笙箫将“破布娃娃”般浑身是伤杜行舟摁到在桌子上,满脸癫狂绝望:“你为他伤?你居然为他伤!”
他胸口破个洞,血咕嘟嘟地往外冒,但他浑然不在意,嘶吼着发泄着自己悲愤:
虽然这事找谢君酌可能成功率更高,但是黎青崖不相信他演技,怕碰到人就露馅。
预料之中,云去闲拒绝得非常干脆:“不行,若被抓到宗门法典可不讲人情。”
黎青崖继续游说:“没人会发现。大师兄离开宗门,而这里除洛师妹和鹿师侄没人会来。他们修为都没你高,你用化形术就能骗过去。”
老东西已经好些年没见到影儿,完全不必担心被其撞上看破。
他甚至不择手段,开始“撒娇”:“好师兄,看在被关十六年份上,可怜可怜师弟,让出去透透气吧。可以跟你发心魔誓,最迟两个月就回来。”
夜风穿过茅庐窗楹,吹得身冷汗他手脚发凉。
这段涌上来记忆让他愈发担心杜行舟(屁股)。
狗见肉包子没有不啃道理,在他眼中,杜行舟就是个皮薄馅儿大,人见人爱“肉包子”。宴笙箫遇到不可能不碰,不碰他就是傻狗。
不行啊,他必须得去盯着。
为山九仞,不能功亏篑。护到现在大师兄,决不能再被狗给叼去。
“你对他那好,到头来得到什?他不喜欢你!也不在乎你!你以为他纯善无知?他什都知道!但却装无辜,以便毫无愧疚地享受你好!”
然而不管他怎怒吼,杜行舟都神情平寂。宴笙箫愈发失望,他悲凉又凄厉地笑:“永远都比不上他,对不对?”
杜行舟冰冷地回道:“你和他比本来就是不对。”
按照黎青崖对杜行舟解,他这句话意思应该是那个“他”是“他”,宴笙箫是宴笙箫,两个不同人不能放在起比。
但宴笙箫不明白,在他看来,杜行舟是说“他不配和那个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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