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皮肉远强于凡人,即使法修是出名身娇体柔,在平地滑倒伤到几乎没有可能。不过因为这话是杜行舟说出来,哪怕概率微乎其微黎青崖也信。
“帮大师兄上药吧。”说着他就要去查看杜行舟伤口。
杜行舟忙抓住他手腕:“不用,小伤口,睡前自己上药就好。”
出血量并不大,确是小伤口。杜行舟都这说,黎青崖也不强求,叮嘱:“那也行,但大师兄可别忘。”
杜行舟微微笑:“好。”
黎青崖:“那就好。”
大师兄说醒酒就是醒酒,看破不说破,兄弟有得做。
虽为法修,但杜行舟身躯并不算单薄,平日宽大长袍挡着看不出来。如今只着中衣,肢体结实匀称便隐约可见,但又并不影响杜行舟容貌气质。
所谓秋水为神,玉为骨,不过如此
黎青崖不由自主地想起剧情里宴笙箫念过诗:“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春风。花——”
因为黎青崖方才在门外那句话,他体内原本平静气血又翻涌起来。
帮忙?怎帮忙?要是早两刻钟他过来说这种话,杜行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他窘迫地捂住额头,却拿师弟半点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门从里面打开。
杜行舟穿中衣,外边披件薄衫。及腰长发已经用法术烘干,披在脑后,乌若鸦羽,顺若流瀑。
黎青崖关心问道:“方才房内动静是怎?”
宴笙箫离开后,黎青崖独自在庭院中坐许久,重新整理好心情后,他才起身去找杜行舟。
得知杜行舟中药,他便未再在意方才旖旎。情况特殊,也没什好介意,何况被大师兄亲他倒觉得是自己占更多便宜。
来到杜行舟房门前,他轻轻叩门:“师兄。”
里面传来杜行舟应答:“师弟?”
接着响起哗哗水流声,想来他是在泡澡。
说话同时,他抬起手悄悄将衣袍拉紧些。
他不敢让黎青崖细看自己伤口,因为这伤并非是不慎擦伤。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他连忙打住,并在心里唾弃起自己。剧情里那个下流胚子念这种诗也算,他万万不能跟着轻薄大师兄。
眼神向下滑,他注意到杜行舟衣袍掩映腰腹处透出点殷红,是血。
“大师兄受伤?”
杜行侧身躲开他伸过来手:“是方才滑倒时刮到,并无大碍。”
滑倒?伤到?黎青崖疑惑。
“脚滑,打翻架子。”
黎青崖咧牙:“大师兄倒是难得冒失。”
杜行舟不知如何回应,无奈地看眼这个让他失态罪魁祸首,侧身让开路。
黎青崖踏入屋子:“师兄可好?”
杜行舟:“泡个澡,酒醒得差不多。”
黎青崖拢手,笑吟吟道:“就是来问问师兄要不要帮忙?”
他意思是问杜行舟要不要自己帮他找解毒药。但话音落下,屋内猛然传来阵急促叮铃哐啷声音,像是撞倒什。
黎青崖心下惊:“大师兄!”说着就欲破门而入。
杜行舟慌张声音响起:“别进来!在外面待着!”
屋内,素来端方优雅杜行舟扶着浴桶立稳,湿透青丝黏在他赤|裸而匀称肢体上,本来摆放毛巾香露架子倒落在地,东西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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