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穿戴好。黎周周开窗换气,叠被子,去灶房做早饭。早上吃简单,杂粮粥咸菜就成。顾兆则在院子拎着空木桶锻炼,跑跑圈活动下身子骨。
吃完早饭,天光大亮,顾兆坐在窗边看书。
黎周周打水、喂猪喂鸡洗衣。黎大吃过早饭,大早背着竹筐进山,沿途割猪草再砍些柴火。
中午时黎大背着筐猪草,左右手各拎着捆柴火回来。
“爹,杀只鸡?”
“相公。”黎周周声音很小很小。
今个儿这副举动,比当初洞房他先解衣服还要害臊大胆。可黎周周就是想对相公好,想跟相公亲热。
算起来已经两天没做。
顾兆被撩心里火星子蔓延开来,摸黑贴过去亲亲周周唇,学着周周小声音,说:“老婆。”
两人声小小,黏糊糊,在被窝里成小天地。
黎周周哪会介意,心里刚那点焦急自责都没,只剩下痒痒。
家里就俩木盆,平日里洗脸洗脚洗衣服,夫夫俩个,爹个。古代农村生活就这样,黎家日子已经比很多人家强多。
泡完脚,顾兆去倒水,黎周周难得没抢着干。
顾兆还纳闷,今个儿周周怎这乖?他穿着夹衣,水泼在后院菜地里,回来刚泡完热乎脚已经冰凉,拴堂屋门栓子,进里屋。
油灯在书桌上放着,灯光微弱。
黎周周当时心里热乎,怎会怪相公。
如今短短几天,黎周周这习惯就跟着相公改。锅里水温热,洗刷碗也快。顾兆给爹和老婆烧洗漱热水。
夫夫俩分工,等黎周周收拾好碗筷,顾兆晚上洗漱热水也兑好。
天儿天比天冷。
“老婆快来烫烫脚。”顾兆按着周周先坐下。
黎大卸柴火,说:“杀吧,别心疼柴火。”
农闲时,家里柴火就是黎大去砍,秋日里山上干枯树枝多,黎大没事就去山
黎周周从心里到身体上慢慢被相公填满。
第二日,黎周周难得起晚,跟着相公在被窝里耽搁会,等窗外天麻亮才穿衣,边说:“相公你再躺会。”
“不,起来活动下,温习功课。”顾兆摇头。
周周忙里忙外操持家里,他不能躲懒只顾着安逸。要说家务是周周工作,那读书科举就是他工作。
黎周周便将捂热衣服递给相公。
“相公,灭灯睡吧。”
“好。”
顾兆脱衣服,灭油灯,摸黑上炕,被窝掀开条缝,刚进去就是热乎气儿,然后就是——
“周周?”顾兆愣下。
平日里睡觉,两人还穿里衣,亵衣亵裤。此刻触感,顾兆还愣着呢,黎周周忍着羞臊往相公怀里钻。
屋子就夫夫俩二人,爹没在,黎周周和相公相处自在许多。顾兆拎着热水桶,葫芦瓢给舀瓢,问:“老婆温度怎样?”
“可以相公。”黎周周脚丫子晃下。
顾兆这才坐下,脚伸进盆里,烫嘶声。黎周周急,说:“是不是烫?”他才想起来,相公细皮嫩肉没干过农活,不像他皮糙肉厚不怕烫。
“天冷温度高点好,这样就可以。”顾兆不紧不慢将自己脚搭在老婆脚上,他坐在小凳子上,周周在炕上,抬眼笑着说话就显得几分可怜乖巧味,“周周不介意吧?”
还用脚趾摸摸周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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