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想,怕是要和这位郑兄关系远。
下午放学,顾兆与严谨信道别,见郑辉,还是挥挥手说声明天见。郑辉脸色发白,欲言又止,最终没有说出什话。
顾兆便没管,随缘吧。
推开院门,顾兆便看见周周端着碗喂鸡。
“今天周周小同学有没有复习功课?”
“兆弟,从今往后,你便是严谨信朋友。”严谨信举杯。
顾兆:???
行吧,碰个。
两人以水代酒碰个。那头郑辉还恍惚中。还是后来,郑辉也吐露心声,坦诚番,三人说起来,严谨信说他也娶得哥儿,大男子大丈夫当建功立业报效国家,自然不会做蝇营狗苟如书生那般贪慕权势美色之事,只是他也做不到像顾兆那般,可以坦荡将夫郎、入赘说出口。
顾兆才是真君子。
怎就这巧,还走到后头招待女眷后院?”
“文中写他上京赶考,年纪轻轻,表人才,咱们如今都是秀才也是二十出头人,还未上京赶考,已经各有家世,娶妻娶妻,上门上门,猜这书生年纪也不小,应该是有妻子吧?”
郑辉看完,知晓顾兆没看到后头,弱弱补充句:“家里有妻子,不过后来和小姐在起,那也是做平妻,并没有休糟糠之妻。”
“原来还有这出啊。”顾兆满脸嫌弃。
郑辉本不觉得有什问题,现在看顾兆这般,也开始怀疑觉得这书生行径确实处处都透着古怪,好像并不是淡泊名利之人,只求爱情……
黎周周见相公回来,脸上高兴,放碗到架子上,接相公手里书包,主动说:“下午学个时辰,都记着。”
“真乖。”顾兆凑过去亲亲老婆脸颊,很得意臭屁说:“这
话里意思就是,严谨信自诩正人君子不会背弃如今夫郎,但也不会主动在同学面前提夫郎,还是觉得面上无光,那天回去后狠狠反省遍。
顾兆后来听完,就……
他只是想秀个恩爱,简单点,倒也没想那多。
他家周周多好啊,干嘛要羞于提及。
吃过饭,又上下午课。顾兆看郑辉面色不好,从食堂回来到课堂,直不说话也不看他,上课后坐在课堂上下午都自怀疑,被夫子点名起来答题,也没能唤回神。
“说是没休糟糠之妻,可乡下妻子容貌背景定不及小姐出众,却与小姐做平妻,那大官面子上如何能忍?不晓得高门大户里什阴司,单们村里来说,想糟践个人,拿话也能挤兑死。”
“那糟糠之妻本来明明是正妻,最后却落得平妻之位,好名声是书生和小姐,说小姐家肚量大、小姐容貌才情好,说书生为真爱感动天地,那糟糠之妻能得到什?怕是会被嘲笑容貌不堪,你相公留着你没休你,你该感恩戴德才对,要是你便自请下堂妇,将书生留给小姐,人家郎才女貌璧人对。”
郑辉:“……有仆人说,小姐还掌仆人嘴。”
“要真管得严,仆人这番话就不可能当糟糠之妻面前说出来。”顾兆都无语,不纠结小说内容,说:“顾兆,不与话本里书生那般人物做朋友。”
郑辉整个人处于裂开般,想辩驳却觉得顾兆说都对,恍恍惚惚饭也不吃,翻着话本陷入沉思自怀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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