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弟说过,松弛有度,可对有人来说看书才是松,玩可能就会紧绷着也玩不好。
郑辉后来想想是。
严谨信家里情况他虽不知道有多不好,但也能想来二,若是他们拉着严谨信玩,这般荒废时间,严谨信玩时候肯定想家中双亲与夫郎如何辛苦,玩也不痛快。
真正同窗挚友,不定非要生活琐事相合。
三人分别,严谨信帮郑辉把书包带回舍屋,郑辉身轻松,走路带风。顾兆如今也练出来,不相上下。
郑辉气恼,刚拍个桌,顾兆先问:“你那大力,手疼不疼?”
“……”郑辉:“姓王那般说你。”
“说也是事实,就是爱穿裋褐,还是家夫郎。”顾兆没忍住又秀波,见郑辉真生气,便正经说:“你都说要修身养性,言行合,不在乎外人目光,这才哪到哪就急。”
“诶呀知道大哥是替生气,可你想,他这般说你,不过就是想叫你当钱袋子,结果你聪明不去,他恼羞成怒呗。”
郑辉听顾兆这说,顿时觉得在理。
书生,管你穷富,大部分都喜欢救风尘。
这次刚放学,上次去便拉拢邀请其他人同去,还问到郑辉头上,因为郑辉有钱。
“不去,明日要去兆弟家。”郑辉才不想喝花酒,花酒有卤煮香吗?!
若是顾兆没穿过来,上辈子郑辉就去,追求自由烂漫,整日看书生爱情话本子,听阿琴姑娘不是个贪财,喜欢听人作诗,就去结识人,后来就不用提,栽倒在勾栏院里,败光钱财,还是郑辉爹来府县揪人。
即便这样,郑辉也磋磨六年时光,耽误科举之路。
两人穿着学院,走没会便到石榴街上。
认出来便打招呼,说顾秀才下学。顾兆便停下应是说和同窗好友起逛逛,先走步。
“你想买什?”郑辉边问,边想着家中母亲大嫂喜欢,无外乎那几样,“首饰?还是刺绣帕子?那知道在哪里。”
不愧是有钱小郑公子。
顾兆:“你说那些等以后自己赚钱,再买。”银簪子好些有花样,起码要两银子,他现在还是吃
“们聪明,不与这种贪图美色之人同流合污。”
“对。”顾兆收拾完书包背起,说:“放学想去逛逛,给家夫郎买份礼物,大哥二哥去不去?”
“去去去。”
严谨信说不去,他要温书。
两人也不勉强,休息日各寻痛快。要是以往郑辉可能嘴上要说些,都放学明日休沐,还看什书,起去玩松快松开这类话,如今郑辉不提。
如今顾兆穿过来,通鸡汤连着棍棒,把郑辉对自由爱情向往打七零八落,早早歇心思,如今话本都不看,买书,便与顾兆严谨信开始琢磨学问。
严谨信诗赋极好,郑辉自愧不如,骨子里浪劲儿也少。
这人听闻郑辉不去,便不屑撇撇嘴,甩袖同其他人起去,出去时也不压着声,故意说给里头收拾几人听:“也不知怎想,家中也不缺钱财,竟然喜欢跟着个穿裋褐。”
不缺钱当然是指郑辉,另外语气鄙夷穿裋褐就是顾兆。
顾兆早上买早饭爱穿短打,没遮掩过,这位同学要是不住校被撞见也没什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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