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说通,见男人不以为然,便说:“你是个大男人粗心不懂,要是真像那老太说心疼儿子孙子,那应该问瘦胖,身体好不好,可她劲问黎家赚多少,钻钱眼子里。”
“钱赚多,日子自然好,这有啥。”男人觉得不稀奇。
周氏摇头说不对,“记得周周之前说过,他家里情况,说四五岁时分家,当时没说全,里头肯定是有什缘故,得再给周周提个醒去……”
可周氏还没去提醒,回去路上黎老太见有人端着碗说去黎记,便拦着人问清楚。于是中午时,黎大卸板子,队伍人群中黎老太就挤上前。
还真是黎大那个短命和他家木头桩子命硬哥儿开铺子。
“劳烦打听下,那个关门黎记做生意名字叫啥?啥时候开店?”
周氏先没答,而是反问:“瞧着你面生,老太太找人?”
“找大儿,听说这家店是拧松县西坪村人家开,家也姓黎,听着像是大儿和他家哥儿……”
周氏越听越糊涂,这刻薄老太说都对上,难不成还真是黎叔亲娘?
可也不对啊,这老太瞧着不是面善,说着说着,就开始打听,黎家生意好不好,个月能赚多少银子,是不是有个四两?
。”唐柔笑柔和,“不嫌手艺话,很快便好。”
两人自然说不嫌弃,麻烦大嫂。
唐柔去灶屋,郑辉忙跟上去帮忙,同柔娘把话说说。然后便见柔娘做饭竟然很熟练,十分惊讶,“你在家中时还做饭吗?”
“也不时常,母亲身子有时不适,们做女儿要去照顾。”唐柔说简单。
郑辉知道柔娘口中母亲自然不是亲生姨娘,再想兆弟今日说话,对夫郎维护之情,顿时愧疚难当,握着柔娘手,说:“以前是——”
黎老太上前就哭喊:“儿,是黎大吧?你们来府县怎不找娘……”
黎大咬牙咯吱作响,铁青着脸不说话。
“你咋还不认,是你娘啊,你个没良心……”黎老太见黎大软不吃,便破口大骂起来,高着嗓门说:“大家伙都瞧瞧,是黎大亲娘,当儿子二十多年没养,如今找上门,还
周氏胡乱推搪翻,说不知道,她家卖醋哪里知道人家做生意赚多少。到最后,黎老太话没打听到,瞅着时间不早该回去做晌午饭,便说改日再来,出醋铺便骂大肚子问你抓鸡,给她说抓鸭,话都说不明白。
絮絮叨叨骂路。
周氏打发人,想着下午再去给周周说声,要真是周周阿奶,那就是家人,怎她老觉得有内情,那老太不像是嘴里说那般真念叨儿子孙子。
反倒是像处处惦记黎家银子。
“你嘀咕啥呢?”男人搬醋出来问。
“现在以后好便好。”唐柔打断相公话。
过去都过去,不提。
另头大早上黎老太是照旧找到石榴街上,黎记铺子又关着门,便随便找个清闲没人铺子进去打听。正巧是张家醋铺。
早上包子馒头面条烧饼做生意忙着,倒是醋铺子早上没几个人。
周氏坐在椅子上缝小孩衣裳,听见动静抬头看,下子认出是前两天到这儿对着周周家啐口刻薄老太,她装作不知道,问买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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