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那俩老东西说是人话吗,什叫哥儿命糙,没成想就这没,咋哥儿不是人,哥儿命不是命,就因为是个哥儿就拿着人不当人,当骡子牛马使,铁打都不成啊。
妇人们、夫郎们想到这儿,不由感同身受,都是嫁人做媳妇儿,谁没受过婆母磋磨,都是咬牙硬捱过来,当然婆母也没黎老太那般恶毒心肠,若是他们遇见这样婆母,那还不如头碰死算。
虽是不说话,可看着那俩老东西,眼神都利索着,就该重重罚!
……
堂外吵得热闹,直到师爷瞧见官差带人回来,跟着府尊大人禀声,府尊大人才敲惊堂木,众人立即肃静起来。
“叔公和村长说都对,认。”黎周周点头。
顾兆跪地拱手行礼,露出苦笑说:“原本家中事情不该牵扯到公堂之上,家与二叔三叔早已分家,也不是说爹和夫郎吝啬小心不愿给长辈银子花,即便是分家也是亲戚,有急事难事,帮把应当。”
“可,家情况不同,若两位要孝敬银子,与夫郎给,那真是心中难安,对不住去世阿爹,为人子与哥婿,与阿爹来说,这才是不孝,实在是两难,才来请大人断官司。”
“切任凭大人断定。”
顾兆说完磕头。黎周周见,眼眶发红,也跟着磕头。他就是不想给三房银子,就是不想给这两人银子。
笔。
既然都是清楚,三兄弟分家,各过各就成,为何还要出尔反尔去黎记铺子闹,堂前几人所说、分家契是不是你们签。
府尊问。
黎老头不敢答,黎老太支支吾吾憋出来句:“好歹给他条命,要他几个钱不应当吗。”
“就没见过这样恶毒又不知耻。”
官差带着黎正仁到正堂上。
“儿,儿你咋来?”黎老太见正仁过来,本来跪好好地,扑上去抱着正仁哭诉,说黎大畜生告官,正仁你来正好,快帮爹娘说道说道,说清楚。
黎正仁被官差送过来,腿都
围观群众听完顾秀才话纷纷点头,是啊,这黎家情况不同,不是说不孝顺刻薄长辈来告状,而是要是真给银子,这两老货害死人家亲爹,这还咋给银子。
谁能孝顺起来?
黎夫郎阿爹可是生黎夫郎,这才是该孝顺骨肉情。
外头说热闹,纷纷说着自己看法,要是他来断,那定是给俩老打板子捉去坐牢,可也有人,两人年岁大,又是生黎大场该念着这点恩情,不该坐牢,打板子就成。
女眷妇人听闻,气愤后个个不言语,那些说俩恶毒老东西年岁大,可怎没人想,当初嫁进黎家做儿媳那个哥儿,当牛做马操持家务,生个哥儿被婆母瞧不上处处刻薄,怀二胎能坏身子小产,那就是因为怀时候没休息足,没有人照料好,才会这样。
“对啊都说分家,现在眼馋黎家铺子生意好,又攀上来。”
“当初分家时可是什都没给老大,现在被缠着上来。”
“老大可怜摊上这个爹娘。”
“自己哥儿被拖死,要是也不乐意给文钱。”
堂外看客纷纷议论,府尊敲惊堂木让肃静,问顾兆与黎周周,你们递状纸,现在还有话要说没,没有就断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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