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说,老板绝不可能收留黎三。
至于为啥叫十几年黎正仁、黎账房、黎先生,到如今才不过天过去,整个金玉酒楼上下不管是掌柜还是伙计,人人自然改口叫黎三。
还尊重啥,呸,黎三也配叫先生二字!
且说,黎正仁挨四十板子,走不动路,两腿都没知觉,黎老太就挨五板子,老伴十板子,俩老自然背不动,扛不动黎正仁回去,幸亏是得那百文钱,黎老太想着花十来文雇跑腿背着正仁回去。
可那跑腿上下打量看翻,说:“十来文就让背这个?那不成,三十文,爱要不要。”
两人说完便各自回去。
黎记生意停三天,不过食客都理解,官司事整个府县都传沸沸扬扬,不过提起来夸府尊大人判好,青天大老爷。
“那三房可真是可恶。”
“没见过这样偏颇父母。”
“黎大也挨打,全做儿子情,算是断干净。”
客栈。”
叔公不愿住客栈,嫌费钱,说今个就回村。
顾兆是自然挽留,说天色不早,回去路上远,二叔还有伤不如在府县歇两日,也好看看他家院子在哪里,以后有什事想找来也知道地方云云。
叔公和村长便答应下来。
郑辉严谨信送叔公村长回客栈,郑辉还将小齐留下,这两日就由小齐在客栈照顾三位,三位都是乡下来,到府县拘束,估摸怕惹事惹麻烦,连问小二要热水都不敢。
黎老太气得没法子,破口大骂,这人骗钱,你是腿有金子不成,让你背还三十文,从衙门到香油巷子才多少路叨叨絮絮。
“是路不远,可你们对害死人歹毒心肠,生这个歹毒心肠,背他还嫌脏!”
黎老太是吵不过,动不手,这跑腿高声喊:“快来人看啊,黎老太要动手打人。”先吓得黎老太缩手,最后无奈花三十文。
这跑腿像是故意,背着黎正仁跑起来颠欢,黎正仁背颠扯动伤口,哼哼唧唧喊疼,脸色煞白,滚滚黄豆大冷汗。
黎老太便只能心疼,在旁边说马上就到家,再
哪哪都有说。
金玉酒楼尤其甚,有些食客上来点酒,便问黎三在没在,叫出来看看,什样大出息怎还让爹娘刻薄死大嫂,命重要还是纸重要。
徐掌柜心里骂黎三混账王八蛋,自己做烂事,现在让他收拾摊子,不过也没替黎三兜着,知道食客想听什,猫着腰赔着笑,故意说:“您是不知道,当时黎三挨四十板子,屁股都打烂,哪里还能来上工。”
“还上工啊?你们这店怎还收着这种烂心烂肺。”
徐掌柜当即不假辞色说:“们金玉酒楼在府县开二十多年,老板是顶顶孝顺仁义,自然不会收留这样狗东西畜生,您放心吧,指定让黎三收拾包袱滚蛋。”
顿忙活,顾兆是来不及和郑辉严谨信客气,只是深深作揖表示感谢,二哥勤勉从不浪费时间在无用事情上,整日学习,可到他事,二话不说没有推辞立刻答应下来,忙前忙后奔波。
大哥更别提,出钱出力,事事亲为。
两人便受兆弟礼。
郑辉拍拍顾兆胳膊,说:“等你处理完,咱们再说。”
“有事便说,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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