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第天班,明明十分清闲,可到底是不适应略有些心累。回去走路,说路话,倒是舒坦敞快。走两个小时。
早上天黑送完相公上车,黎周周回到灶屋收拾碗筷,喂羊,收拾地方,该打扫打扫,洗手挤羊奶先放着,让福宝再睡会,天麻亮时候煮羊奶。
黎周周干完活回到屋里,他出去干活屋里不留人,就把福宝靠着墙睡,外头用被褥围圈,防止福宝翻身滚动爬下来。
等给福宝换衣裳,听到后头角门响动。
爹回来?这早?
“要是做实事得罪人不怕什。”严谨信说。
顾兆嗯声,“自然,可要是读书喝茶闲聊天还能得罪人,这可亏。”
其实也不是怕得罪人,而是划不划算。你看大家都是检讨,都是从七品,梁大人还在这个位置坐十多年没动摇过,你以为背景应该不厉害,要是厉害早调到别处。
后来顾兆才知道,梁大人与施大人还有层关系。梁大人老师是施大人挚友。
天地君亲师,老师算半个父亲。
那便不要攀附称兄道弟。顾兆懂。
出翰林院大门,杜家马车在旁排着队,赶车小厮见,连忙几步拉着马绳上前,冲着三少爷行礼,便站在旁不说话静候。
“那便先回去,两位大人明日见。”
“明日见杜大人。”
杜若琪上车,车子有远没影。顾兆和严谨信笑笑,这才抬脚往出走,严谨信说:“你还带书回去?”
黎周周抱着福宝出门看什情况。黎大是吹路风,到自家院子里才踏实起来,见周周抱着福宝,先说:“早上还凉,别冷着福宝。”
“给他穿衣裳。”福宝才睡醒,这会正粘人,不能撒手,撒手就哼唧唧哭,抱在怀里倒是安安静静,而且还能迷瞪会,黎周周便抱着儿子走近,才看见爹脸色不好,“爹怎?是不是出什事?”
黎大往堂屋走,本来想抱抱福宝,想起来没洗手,他身上都是冷风,先给周周定心,说:“兆儿没事,是自己。”不由吁口气,“之前想着,咱们父子做几年生意,什样人都见过,就是上次在府县酒楼摆宴席,府尊大人来
这个时代人情关系极为深厚。
顾兆当时听到这个消息时,觉得梁大人莫不是当初出什岔子?明明副好牌,年纪轻轻中探花,认好老师,老师还跟施大人是挚友,学识、门路关系都是有。
怎就不动不升迁呢?
但顾兆也没傻到去问梁大人为何缘故。
暂且不提。
“今日浮躁,就看这本书说是看完,其实没看到心里去,下午又读遍,看进去觉得有意思,回去再看看。”
两人说话相处就自在许多。严谨信嗯声,“也是。”
“二哥你别骗,你还会浮躁看不进去书?”顾兆觉得不像。
严谨信:“又不是生来什都会,这做官同人相处,不如你。”
这就是换新地方新同事不习惯。顾兆其实也有些,说:“以前读书时,大家同窗个教室坐着,休息时说话相处也痛快干脆,玩不到起就不凑过去,见不惯还能说两句分辨下,可现在不同,说话做事得思虑周全,不能得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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