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和小树到回廊坐下说话,“
“不是笑话你。”黎周周觉得小树想挺好,他当年没找到相公前,婚事也是进入难堪地步,如今都好,不过解释说:“大嫂意思,要是以后他们官高些,咱们给孩子能多些挑选择。”
唐柔点头,“可不是。”她出身不好个庶女没法子才嫁商户,虽然相公对她很好很疼惜,可唐柔想,以后给莹娘找婆家,家底最好好些,不用像嫡姐那般富贵权势,可也不能白身没个功名,最好是有个功名,家中人口简单,门风清正,最好不过。
莹娘活泼性子娇些,适合位脾气好,家里关系简单没妯娌人家。这般想,严家倒是挺好。唐柔想到这儿又笑起来,还真是来严家吃满月酒,结果把人家儿子给惦记上。
“这倒也是,买菜还要挑新鲜。”柳树笑说。
杂七杂八话又给引偏,等柳树想起来做生意这茬,席面也吃完,大嫂拉着莹娘手去屋里看大白,黎周周就见小树过来,看就知道要说什,先说等下,把怀里福宝给相公。
女眷夫郎这桌吃饭。
三家最早过来是严家,也是最快买房安顿好,无外乎因为柳树那时候大着肚子总不好直住客栈,而且路上瘦快,原本圆润脸上没肉,肚子大吓人,严家长辈说要好好补补,那就早早买屋定下来。
“……不怕大嫂和周周哥笑话,家来时带全部家底,共三百九十八两银子,路上花销,买屋子,还有骡子,前前后后加起来,如今家里就剩十两银子。”
“现在日子也是能过,家谨信月能有个三两七百钱,省着些总是能过下去,不过还是心里觉得没底。”柳树说这个话是跟着周周哥说,“周周哥,咱俩还能做生意吗?”
黎周周早动心思,他家花销比严家只多不少,这会说:“不能咱俩亲自上,像在府县那会亲自烧、煮这是不成,如今两家现在是官身,被发现,虽然面上说是家亲戚生意,可官家夫郎亲自做买卖,传出去,都是要被笑话。”
顾兆接福宝,故意胳膊沉,怀里儿子不仅没吓着,反倒咯咯笑起来,半点没从他阿爹怀里离开不舍,注意力全都转移到爹爹和他玩。
“再来下?行,再来下。”顾兆撒手又来下。
福宝咯咯笑,嘴喋喋叫。父子俩这边闹着玩。严父瞧见,便和黎大说:“你家福宝胆子大,都不害怕。”
“可不是嘛,像,”黎大语气骄傲。
他家福宝就是胆大什都不怕。
“这是,能想来。”柳树叹气,“怎觉得当官夫郎也没多少威风,还这不能干那不能做,日子过得紧巴巴,没啥意思。”
黎周周笑,没说话。倒是直听着唐柔说:“有得必有失,现如今艰难些,以后要是他们官升上去,是好,起码孩子婚事上不愁。”
“大嫂你想好长远啊。”柳树说。他家大白才出月子,要成亲那也是十几年后事,平平安安长大就好,“再说成亲这还不简单,只要模样好,书念好,很好找,你瞧和谨信,当时他还不富裕,照样找到。”
黎周周便轻笑,唐柔也笑。
“你俩干嘛笑啊?说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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