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大心疼他糖小猪,可说起吧,福宝也高兴吃糖,还没哭,不说吧,他给福宝买糖小猪。
“爷爷下次给福宝再买。”
黎周周说:“爹,福宝真要少吃些糖,别给他买,就算买先给。”
“你们两口子这咋吃回,还惦记没影第二回?”黎大心疼福宝,可也知道周周兆儿不会害孩子,牙齿吃坏确实难看
“……”黎周周没忍住笑出声,“哪里像,又不胖。”
顾兆掰半糖画顺势塞周周嘴里,“小猪吃小猪,不气呼呼。”
上头俩大人你口口吃原本属于福福糖画,可把福福急坏,坐在车里头挥着胳膊,咿呀急奶音:“啊啊福福福福。”
“糖呀!”
等黎大洗手脸回来,就看院子里头,他宝贝福宝正舔油纸呢,顿时诶哟心疼,“怎舔纸吃?糖呢?”
黎大这才不憋闷,这会回来见福宝喊爷爷,脸上褶子都带着笑意,跟福宝说话,“等会,爷爷洗手就抱福福。”
“爷爷,糖!”福宝清脆声。
黎周周就知道,爹出门前指定是答应给福宝带糖回来,不由说:“爹,福宝还小,牙口没长齐,吃糖容易坏牙。”
“那也没见天吃,十天出去两三次,也不是天天拿回来糖。”黎大解释,还拍拍胸口。
顾兆就知道糖指定放在爹胸前,还知道防着周周。
爹爹,粥!”
“是走!”顾兆推着福宝在院子打转,快到饭点,坐在车里福宝眼神叮圆,喊:“爷爷爷爷。”
爹回来。
顾兆抬眼看,二道门口爹身影。
黎大在京里无聊,又不能做买卖,家里打水干活也不用他,要是冬日里下个雪,他还能扫个里院雪处处汗,现在只剩下在家里待着。
顾兆装无辜,溜之大吉。
糖当然是俩大人吃大头,福宝舔糖纸吃糖渣,甜甜嘴也不会坏牙。
福宝张肉呼呼脸埋在纸上,舔干净,高兴露出排小白牙,“爷爷,糖糖甜呀~”可高兴。
黎大:……这傻孩子,光沾个糖味,指定是福宝他爹干坏事!
看,顾兆早不见。
“爹,瞧瞧糖?”
黎大把糖掏出来,用油纸裹着四四方方包,赶紧溜走说洗手。
顾兆打开看,是麦芽糖做小糖画,天气热已经略微有些化开,估计是爹拿着走路,到家前才塞到胸口,他拆开看,是个小猪模样,圆嘟嘟,正经说:“瞧瞧啊,有些像周周。”
黎周周纳闷,不该是像福宝吗?怎就像他?
顾兆笑说:“气呼呼模样真像。”
后来顾兆便说可以和严伯父去街上溜达溜达,京里黎家不远老街桥说评书、敲大鼓,还有玩雀,可以去溜达找找乐子。
黎大是不想沾着玩钱花样,像是玩雀鸟,只鸟就要二两银子,往上贵还有,以前在山里那些麻雀想要几只打几只,这有啥稀罕,倒是那说书,黎大喜欢,隔三差五叫上老严过去听听。
两人穿都是身旧衣裳袍子,占个桌,点壶粗茶,碟子瓜子,三十文钱,今个你掏,明日来,坐个多时辰,走回来也就两三刻路。
老严家近些,两刻,他家三刻。
走路好啊,活动活动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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