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蓝妈妈将人放平整,下炕才说:“你看这姑娘绞不绞头发事,这就是小事,跟着主人家没啥大关系,可留头发要是有虱子,传到咱来身上头上,咱俩是忙灶屋活计,还要进里院子,要是传给夫人老爷呢?”
“这就不成,给她绞,坏就是她把头发,这能做主,等她醒来,要是记恨那便恨去,还怕她个小妮子不成。”蓝妈妈也是有底气,就光看府里买人,可灶屋、
蓝妈妈则是烧热水端去屋里给那姑娘换衣裳擦洗干净,脱衣裳,昏过去人就揪着衣领死死攥住,嘴里念叨什不要,蓝妈妈见多,这模样几分伶俐,路走过来日子可艰难,当即哄说擦洗干净,换干净衣裳。
这头发蓝妈妈犹豫,毕竟是姑娘,可要是有虱子,睡这炕上,那她和黎夏也别跑,还怎做饭伺候人?
只要是对家里主人不成,蓝妈妈可没犹豫,当即给绞。
等黎夏端来药,见炕上那姑娘头发短乱糟糟,吓跳。
“小夏你记住,别说她这头发,就是她这条命都是黎家捡回来,要是命不好活不下去,黎家还搭进两银子,要是活下来运气好,那是伺候照顾黎家,有虱子还咋伺候人?”
,小小年纪,却有几分血性,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只是说:“那要是以后有人诱哄你,说知道谁害你大哥,如今在哪里,要你干背主求荣事——”
“放你心!”孟见云咬牙说。
方六就不逼,小孟给答案。最后方六还是买人,就两银子,拉着人回去时,方六就说:“不是逼你,孩子记住,以前也是做家奴,背主求荣背后里给主人捅刀子干不得,要是没家主,条命早没,这是家主给命,以前事都忘吧,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经。”
“你是黎家奴?”
“不是,现在是自由身。”方六跟着旁边车辕上小孟提:“之前在另家当奴才当十多年,后来撞见不能说,顶事,主人家念伺候这多年,赶出来。”
“旦是对主家不好,那没什犹豫。”
蓝妈妈交代完,看黎夏记在心里,这人太老实,榆木疙瘩般,她说就记,原原本本做,那哪成,赶紧又说:“不过还有点你记住,那是黎家主人是主人,咱们做下人不能越过去替主人拿捏事,晓得不?”
黎夏糊涂,蓝妈妈说对主家不好就不犹豫,可又说要主家拿捏事情主意,那他到底咋做?
“药晾能进口,先给。”蓝妈妈接药,手端着手掰开梅子嘴给灌下去。
碗药是灌干净,可见蓝妈妈这手段以前没少使过。
“要是现在黎家和前家选,那自然选黎家,虽不是黎家奴,可拿是黎家工钱,做什就得尽忠,才能久。”
孟见云没说话,只是嗯声。
回去找大夫也没找到,大年三十门都关着,还好黎家有药材,黎大拿出来些,什治伤寒、外敷止血、冻伤药都有。
那梅子就口气,黎大做主,拿治伤寒药材给蓝妈妈煎,先灌。蓝妈妈把药材交给黎夏熬,问:“煎药会不会?小火煎药锅子慢慢煎,三碗水煎到碗水……”
黎夏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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