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知道,福宝是有吃有喝就能坐住,尤其是很爱喝奶。
在郑家就有趣许多,吃饭时也没上席面,而是小锅涮着锅子吃,郑辉自从进礼部后,这两年越发随意起来,毕竟也是主客司小领导,平时在衙门办公,关起院子来,想干啥就干啥。
“在自己家,也不跟你俩客套,吃着锅子边涮边聊,还热乎,不怕菜冷。”郑辉说。
顾兆自然赞成,吃饭时郑辉就说:“知道兆弟定然喜欢这个,以前读书时就自在随性,只要不在面上爱怎来怎来。”
“不过看你俩,上次之后现在行事小心太多。”
“还不知道呢。”唐柔也觉得这胎是个儿子,不过不急不好说。
后院起聊天,说吃食、孩子、买卖营生,之后要走动亲戚。同个正厅坐着,另头三个男人刚开始还聊些学问功课,说着说着,顾兆带好头,说起福宝。
嘚,下子开始聊孩子,说比学业还起劲。
“想给莹娘请个女师父来教。”
顾兆:“学什?可别是什女戒。”
说自己这胎闹腾,不安分,“前头两个月时,什都吃不下,折腾,吃东西便想吐。”
黎周周怀福宝是好,吃什都香也不累人,还嗜睡。
“看大嫂现在好多,面色红润。”柳树接话,“当时怀大白也折腾,不过他折腾他,吃。”
柳树才不惯着,那时候怀孕可劲吃。
“都吃胖圈,后来还是来京里路上瘦下来。”
顾兆想想,坦然承认,“确实。”主要是他知道褚家下场很惨,二品大员褚宁远说倒就倒,他家沾边,怕被当炮灰给突突。
“放轻松,不是说风凉话马后炮,就咱们三人,加起来还不够上头盘菜炒,要顶缸背锅,咱们还不够份。”郑辉说完,给兆弟倒杯酒,“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事?”
严谨信也看过去。
其实两人都察觉出来。
顾兆便没隐瞒,说:“之前想去地方做官,当时是想自在些,福宝能多些选择。”当时最大念头是因为孩子关系,“当时不急,想在京里在升升,多留四五年。”
“不是,想什呢,家闺女要是和谨信家攀亲,那指定不学这个委屈孩子,学学琴、棋这些,不济画画也成。”
顾兆欣然点头,又打趣说:“不对啊,你俩什时候背着娃娃亲都定下来?”
“并未定亲。”严谨信否认。
郑辉便说:“家莹娘玉雪可爱,你看——”努努嘴,让其他俩人瞧偏厅孩子玩地儿。
两人看,莹娘坐在最中间,这边给大白弟弟塞口点心,会又给福宝喂口牛乳,总之是大白福宝两手抓。主要是俩小也听莹娘阿姐话,乖乖。
“瘦些好,太胖话孩子大不好生。”黎周周跟小树说:“你要是有下次,可不能像怀大白那时候。”
柳树知道周周哥是说好话,当即保证,“不贪吃。”不过哥儿不好生,又不像大嫂,拴个娃娃真就有娃娃。
他没啥用。不过大过年不提这话。
“也没敢多吃,都是补之前亏。”唐柔抚着肚子脸温柔,“比莹娘时调皮。”
柳树知道大嫂想要儿子,便说吉祥话,“调皮好啊,小子才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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