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多宽都是有数,可不能像以往那般乱修。劳役百姓当然觉得费工夫,太麻烦,可上头官老爷要做,那便只能听,再者还给发钱呢。
播林府县切都上正规,顾兆带人马去隔壁吉汀府县,连带着五千两银子,吉汀府县半靠山半靠海,也有石灰石——还有个疑似铁矿山。
顾兆把那疑似铁矿山头给埋。
整个吉汀府县就
“人都准备如何?”
播林县令擦擦汗,回话,全府县征得劳役共三万三千人,按照顾大人所画,每段路就近安排……
“就是不知道这水泥如何制成?”
顾兆亲自去水泥工厂,他去昭州之前,其实跟几位师傅交代过怎做,如今问,师傅们连调配到硬度最好水泥比例都琢磨出来。
“……修路杂草去,地面夯实,先用水泥沙子石子混起来浇灌层打底,再用水泥将地面抹平,晾干之前别上去踩踏,这个天气晒个两三天差不多就干。”
所以这些商贾知道是顾大人刨坑,可跳心甘情愿没后悔。
“就是你们说这水泥路到底是啥路?”
“家那段路要是立功德碑,不成得再找石头刻遍,别日久天长风吹雨打磨坏。”
众商贾都是这般想,好不容易出个名,那肯定不能土路上刻名字,风吹,名没,多亏啊。于是各家纷纷开始买石头。
比顾大人还急着看他家路。
过剩下钱不好说。陈家大郎想。
“顾大人不贪财不好色——”
“那就是为名。”陈大人肯定说。
总是图样。
昭州城里参加过宴会商贾回到家中,隔晚,那股热血兴奋下去,便看出来顾大人这手,可也甘之如饴往坑里跳。
“若是遇到雨天,先暂时不修,只专心做水泥便可。若是才铺好路还未干,天气阴沉快下雨,用稻草铺上层。”
最新炉水泥烧出来,而工厂外十来米路也早已夯实地面,将不平整地方修齐,这条路与旁边地面略矮上半个巴掌高低。
这要浇灌水泥和好泥沙石子。
路铺上,征劳役百姓都在旁学习围观,这些都是播林府县里百户长队长,每日轮着来学,从多少水泥用多少水,地面如何刨平修理,路多宽,是有规制。
用麻线先打着量着,然后用白色石粉开始画线。
“顾大人带人出城!”王家下人回报。
王老板高兴啊,好啊好啊顾大人要修路!
顾兆带万两银子出城,身边跟三位镖师、苏石毅、孟见云,还带十位衙役,路先去播林,留五千两。
“这是修路钱,若是你敢贪墨分——”
播林县令立即跪地打包票说不敢,顾兆让起来。
人生在世,钱、权、色。
商人也不例外,钱有,家大业大妻妾成群,因为地方远,也不在乎规制,绫罗绸缎,美味珍馐,都享受过。可唯独点,没有名。
世人瞧不上贱商,即便再有钱那也得不上台面。顾大人句话说得好,能在昭州城留名,后世百姓人人记得。
多大诱惑。
自古也就王侯将相千古留名能记录史册。如今不说史册,就是城百姓能记着好,能记着家族,那便真成大族,有声望底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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