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笑
起来。
出来下人重新上粥和花生汤，还有
些别
食物，饼子、素菜荤菜还有米饭。顾兆看饼子包子，不由感叹句：“这是稀罕物，贵吧？”
“是，升面差不多二十多文。”黎周周说。
之前在宁平府县时，米面同价，都是十四五文升。昭州米比宁平府县还低两文，十二升，可面粉就是个稀罕，二十五六升，整个昭州气候适宜种小麦地方不多，就是昭州城上头那片村庄能种些，或者是商人从鄚州买进。
总之面粉昭州普通百姓不吃，吃不起。
之前西坪村买骡子，跟着他们家路快十年，在村时驮粮食，辛辛苦苦拉东西，后来去府县每天要拉货，再后来到京里拉兆儿，如今又跟着他们家到昭州。
黎大把骡子叫老伙计，那是真跟他家路。
“时间久它认你认这个主人，你要疼惜它。”
福宝听点点脑袋，“爷爷
会好好爱护汪汪。”
“好孩子。”黎大说完心里感慨。福宝摸摸汪汪脑袋，看看爷爷，说：“爷爷想骡子吗？”
，不叫大黄，福福要叫小狗汪汪汪汪。”
黎大是转下弯，“叫汪汪？”
福宝点头，注意力全都放在小狗上，伸着小手摸摸汪汪脑袋，露出牙，高高兴兴圆乎眼睛，“汪汪好软啊。”
“汪汪！”
小黑狗倒是机灵，湿漉漉狗眼看眼福宝，拿脑袋蹭蹭福宝手掌心，福宝就高兴不得，兴奋说：“爹爹阿爹，汪汪贴贴福福啦！”
可黎家家是中原地带，又去京城过几年日子，是典型中原偏北方胃口，尤其是黎大，吃完米饭，总觉得缺点，喜欢在啃半块馒头，这才算吃饱。
“也爱这个——爹呢？”顾兆看偏厅就福宝跟着小狗玩，问：“福宝爷爷呢？”
福宝抱着汪汪走来，说：“爷爷说去看骡子啦。”
“你别这
抱着它，瞧它难受。”黎周周跟福宝说。福宝低头看，汪汪好像是不舒坦，他蹲下来把汪汪放下，说：“爷爷说汪汪小，不能劳累到汪汪，汪汪跑
黎大说：“是，它现在年纪大，只能待在马厩里，爷爷去遛遛它，这骡子就和人样，老待着不动胳膊腿也要放硬。”
福宝听懵懂。
顾兆简单洗漱换短打，路跟周周说这次去各个府县情况，末说：“……这次在家好好过个年，等年后再说。”
那就是在家留有个多月。黎周周心底快速算日子，开心笑。
顾兆看老婆笑就笑，说：“也想你，特别想。”
抬眼，阿爹和爹爹早都不见。
福宝：？
黎大看福宝懵模样，笑呵呵说：“你爹才回来，屋里洗漱换衣裳去，福福跟爷爷在这儿陪大——汪汪说会话，爷爷跟你说怎养好汪汪。”
福宝是肉脸看看正屋方向，纠结秒没到，很快投入到汪汪身上，眼睛圆圆特别高兴，“爷爷，汪汪怎养啊？”
“这你问爷爷可对咯，不管是骡子小羊还是汪汪，他跟你就是你，那你要好好伺候照顾它，它还小就不能累着它，天热就要勤刷刷洗洗，让它凉快凉快，天气冷下雨，那就不能冻着……”黎大说是养骡子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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