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家客栈,黎周周是在二楼房子,大通铺都在楼。黎周周下去到大堂便看到姓胡商人,两人点头打招呼,坐下互相道姓名说来意,也没怎客套。
“也是走商运货,不过是小打小闹,从南边运些丝绸送到这边来卖,不过价钱压得低,比不得两浙丝绸好。”姓胡商人说这儿露出个苦笑。
黎周周嗯声,表示继续听。
胡商人只能继续,“说来说去,想着买你椰皂和椰糖椰蓉,要多些,能不能便宜些?”
前头这是跟黎周周卖惨博同情呢。可黎周周是谁,是绿茶顾兆小相公夫郎,是听绿茶话长十来年人物,这谁卖可怜能有他相公段位高?
黎周周只是笑笑。
椰皂轻,比那两样贵二三十文,路上也好运。不过确实是不好两天卖完,要是放在京中或是到两浙这类地方很好卖,可他们不能拉着货再跑,时间来不及,还要回去拉下批货……
黎周周在房间里记账,今个椰皂卖出去不过百五十块,收入十五两。椰糖卖三百多,收入有二十六,椰蓉差不多,这加起来共是六十八两。
客栈外头租场地五两银子,还有买桌布这些小东西,零零散散,伙人吃饭开销,这就六两银子。
……不成啊。
开皮就好,再多煮颜色就发黄不好看。妇人提锅下来,倒入盆中放凉,边开始做菜,等能吃饭,家人先盛绿豆汤。
“尝尝,这八十文糖到底如何。”妇人其实心里还是有气,嘴上说两句,可等她入口,顿时什气儿都没。
这滋味确实好。
“阿娘好喝,这个好喝。”
像这户人家情况差不多,好便是妇人忍火没发出去,当天做熬,那更坏些便是发通火,让自家男人明个儿拿去退货,可男人要面子,哪里肯这般做,于是家里吵起来。
“要是个人买卖好说,胡老板也看见,背后还有几个掌事,这些掌事后头另有人家,们昭州地方远,运货也不容易,再便宜就没什赚。”黎周周说明白不便宜。
又说:“敢放豪言,除们商队
黎周周记完账想办法,不能这里待久,万块椰皂,这卖得多久才成——
“老板,客栈有位姓胡男子想见你。”四哥儿推开门回话。
黎周周合账本,“今个第个买咱们椰蓉椰糖客栈商人?”
“是啊,那人姓胡,也是做买卖,刚下去打热水正好撞见他手下掌事。”四哥儿手里提热水壶先给老板泡茶。
黎周周想下,看天没黑,便让四哥儿去回话,邀请对方在大堂见。
最后是货不退,吃也吃不下肚子火,过几天,想着都买回来,不吃放坏可惜更糟践钱,便煮,这煮顿时家人没话。
“不然再去买些吧?这糖味倒也挺好。”
“晚,去客栈问,人家那货,三天不到就卖光。”男人说:“不过说还要来,下次来运多,每年就七八两月东西。”
妇人想,难怪这般贵,倒是贵有贵道理。
就说当日收摊子,客栈掌柜就要二十罐椰蓉二十块椰糖,说:“你们啊就该多运些这俩样,那椰皂多不划算太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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