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冬日,顾大人也没停下办公脚步,只是事情缓些,件件办。早先秋日黎周周送第二批大货去唐州,顾兆也没闲下来,百姓田里庄稼、城外荨麻,杨氏纺线机,还有盖厂盖官学。
前期工作准备到位,如今就等运转开来。
“咱们昭州城也要办招商会,之前就说,那两个厂盖不同,肯定是要办招商。”
“说来说去这招商到底是什意思?也成吗?”
“什拿钱得股份,最后赚得银钱。”
“这倒是。”
四人要早早动身去各自地方,不耽搁。新宅子外敲门,看是脸熟黎府下人,推着推车,上头放只羊。
“各位镖师好,们府里多得只羊,大人夫人说送给各位镖师……”
六兄弟当即也吃起锅子,不由想到以前在京里时,到冬日便吃羊肉锅子,人多热闹,可大家子三十多口人,生活起总是有磕绊,男人们感情好,粗枝大叶,对家里母亲女儿妻子说什口角满不在乎,不就是多裁块布,少打次水,这有啥。
可他们不知,女眷们早都烦这般起过日子生活。
后路便难走。
“……倒是不这觉得,顾大人本事大着,如今黎老板也起来,这昭州以后肯定是出货送货人多。”
说来说去,那便抽签定吧。
最后六位兄弟,不算京里袁大哥。是两人个根据地,几乎是个布政司与另个布政司,先是串从昭州到唐州这路,因为这路他们走顺,根据地都安在布政司州城中。除昭州。南郡布政司州城在鄚州。
昭州、金都、宛南。
“黎老板也要插手?”
“那是自然,黎老板不插手,你做买卖敢往中原卖吗?”
这倒是。
商贾们或是看好戏瞧热闹,或是心中叹气,这种情况下,要不几年,昭州三大商贾怕是黎家要坐都把交椅
长年累月鸡毛蒜皮事情,快把情分磨光。因此男人们说要分开,办什物流,女眷们听都没听懂,只知道分开过日子,当即同意。
三十多口人挤在个大杂院,放个屁都能听到响。孩子也大,总不能大郎三娘几个直挤个通铺上,她们能凑合勉强忍鸡毛蒜皮摩擦,可孩子们口角磕绊撕扯起来,当娘能不护短吗?
早该分。
吃完羊肉锅子,第二天四位镖师背着行囊出发。
黎府办招商会。
如今就三个点,是条直线贯穿上去。至于旁地儿,镖师们不急,他们人手不多,慢慢来,先稳扎稳打,借顾大人东风趟。
留在昭州俩镖师,中年青年,取名昭州顺运。定好,买宅子——不好在借住黎府院子。两家人多,都要住,加上昭州房子便宜,便买个大,前头个正院说话办事地方,后头两个院子个花园。
加起来百八十两,地段比不上黎府,光景也比不上。
可买宅子那便是在昭州彻底安家,俩兄弟倒是很高兴乐呵,就等接家里人过来。其他四位见,不由心里羡慕,也算是定下来,以后六兄弟便分开各过各,心中自是不舍。
“不过咱们走货送东西,年总是能见到面,勤快两三个月次。”有人玩笑解离别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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