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大夫,熬药熬药,休息休息。
孟见云晚没回来,回来便受伤,陈家兄弟同护卫回来后才知道发生什,皆是怕,留在
苏石毅跟着表哥做买卖,自诩也是见过几分世面,在京里到昭州,走南闯北,可第次见这般狠辣手段,要不是他们出现快,这些人是想打断钱老板胳膊腿。
如此狠毒。
黎周周也是,他这路做生意,之前在宁平府县同金玉酒楼起龃龉,如今看来也不值提,之后更是诸多顺遂,皆是借相公‘官’字。
“孟见云伤在哪处?”
“替姓钱挡棍子,伤胳膊。”苏石毅替小孟答。
此时孟见云说:“拿棍棒动手,嘴里喊‘让你前两日嘴里不干不净’、‘欺负们外乡’。”
黎周周顿时明白过来,神色也严肃起来。
“这是栽赃给咱们。”
前几日酒楼他们行人同钱老板发生口角多得是人看着,钱老板嘴里说什,他给辩驳回去,如今他们租船今日就走——这些殴打钱老板人,嘴里说着这番话,岂不是要栽赃他们头上。
走之前把人打顿出出气。
还真出来。
钱老板带着随从是急急忙忙上马车。
苏石毅此时也有些动摇,便跟孟见云说这都上马车,那便不好动手不如回去吧?谁知道孟见云没开口说话,而是劲直跟上。
两人体力都好,苏石毅自小翻山走路,这钱家马车在闹市中也不敢驱赶太快跑起来,因此两人也没跟丢,这路跟下去,是往城外去。
可染布坊明明在城内,怎跑城外去?
黎周周想着怕是今日明日都走不开,让二人先回去休息,等大夫过来看看伤,“石毅,这两日你多照顾些小孟,他胳膊不方便你看这些。”
苏石毅忙答应。
“这件事你俩做对,但不代表你们俩偷偷溜出去,私下教训人这事是对。”黎周周面色正经起来,“切回到昭州再说。”
苏石毅心有戚戚,不过也是该罚。
没会大夫来,检查伤说是没伤到骨头,只是肿老高,开药油,说要是不放心再抓两副温补腰给好好补补。那自然是抓。
虽然孟见云和苏石毅也是这个想法,不然也不可能蹲晚上,但两人没做,旁人借他们名头做这事——
“救下来没?”
苏石毅此时也知道轻重,当时小孟说完就冲上前,他都没来及问为何,跟着上。
“救下来,小孟还让扣俩人,别放回去,全都交给姓钱。”
黎周周长舒口气,“看来是钱家自己缘故。”
两人虽是疑惑,但都跟着,孟见云还想去城外更好,跟着苏石毅交代,会马车出城不久,拿石子弹马,等慌乱中他们俩上——
“出城越来越荒,大早上也没什人,俩正想动手,结果另外有人出来,捂着脸,还拿棍棒,上前就是拦车顿揍……”
苏石毅当时傻眼,这什情况?可听姓钱嗷嗷叫,便想正好不用他们动手,能跟小孟同回去,如今还早,回去能乘船。
“结果小孟拦着说上去救人。”
别说苏石毅当时愣住,就是黎周周都多看眼孟见云,这话不像是孟见云说,若是可能,孟见云得说‘上去再打拳’才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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