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您比比,这粉色衬人,半点不显黑,还显年轻肤白许多。”
王坚嘴是哄得这位婶子乐开,也确实是颜色好漂亮,当即道:“给来丈粉色。”
“好诶婶子。”
王坚拿尺子来量,给足量,还送小块绿色,“婶子拿回去做手帕,如今买就送这小块,们路远实在是价钱不能低,能送都送,是们昭州商几分心意。”
“换那鹅黄成不?”
“们那儿雨水多,说实话棉花是种不出来多少。”
“你们不穿棉衣吗?这没棉花,冬日咋办不得冻死?”百姓这下听得得趣。
王坚:“昭州冬日不下雪,长这大要不是同家老板出来,来中原见次雪,都不知道雪长啥样。”
众人惊讶连连,这还有地方不下雪?
见大家好奇,王坚也乐意多说说昭州,他说:“冬日冷多穿几层单衣,要是再冷些,那也有棉衣,不过穿人少,大多是多干干活,或是烧个火盆取暖。”
匹有四丈,那就是六百二十五文钱丈。”
六百多百文丈啊,她买布,丈布还不到半价钱。
可也不能这般想,布和这料子比不得。布洗几次就发硬,颜色也不好,没这个看着讨喜,还轻薄——
“们这流光绸里头混丝。”王坚道。
乖乖哟,难怪这般好,滑溜溜,原来是混丝。众人这下不觉得贵,凡是沾点丝,那可是好东西,贵人富人才穿。
“自然成。”王坚给婶子换鹅黄色小手帕。四四方方小块。拿回去锁个边,绣些花草,这就是块漂亮小手帕。
这开个好局,接下来买就多些。
王坚每日在摊子前卖货,后来来他这儿妇人身上衣料都好许多,颜色鲜艳几分,布料也柔软,没穿几年新衣,这便是家里情
“在们昭州,苎麻纺布料,这是等。”王坚竖个大拇指。
这也是实话。昭州穷苦多,底下百姓地里干活刨食,多是穿粗麻布衣裳,坏也不心疼。这苎麻多是城里人穿。
“苎麻衣好处大大有,洁白保暖好,还轻薄不怕被虫子咬,也没味,如今加上蚕丝,混纺起来,这个可难,不好上色,种种手续麻烦,这才有流光绸。”王坚撤块粉色——这会多是婶子们。
他在阳光下抖开。
众人只见这料子滑落开来,像是水纹般,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漂亮不像话,而且这粉色颜色实在是好看,鲜艳却不扎眼,柔和轻柔,粉色就如那雾般朦胧。
“这便不贵,咱们唐州那丝绸铺子里,最便宜丝绸匹也要三两半银钱。”
“对啊,那你这为何这般便宜?”
王坚笑:“各位都知道们昭州路远,若是全都是丝纺,在千里迢迢送过来,怎可能要这个加?也不瞒大家,们昭州做买卖便是童叟无欺,这流光绸里头混们昭州出名苎麻线。”
“麻啊,这麻才不值钱。”有人想压价,自然是先贬低这流光绸。
王坚不恼,依旧笑呵呵说:“婶子,麻和麻不样,们昭州苎麻,从收割到出丝,十二道工序道都不能少,出来麻线是白跟棉花没啥两样,织出来布,柔软轻薄,跟般麻衣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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