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夫人转头说起旁,“泽儿年纪也不小,他如今知道上进,怕是也走出来,不然再劝劝,给纳个妾,总是要留个后,不然那哪能成啊。”
“……”梁瑞是想半天,最终还是拒,“刚把驴脾气给顺下来,你别又惹他。在本家里挑个,看看有没有孤儿,或是子嗣多不想养,过继到他名下来,就说他和孙明源孩子,看他怎拒。”
梁夫人点头,“这主意好。”便听丈夫话。
梁瑞是替这个侄子操碎心,也是拿捏住住,以前不提,则是还抱有幻想,觉得梁泽能给他低头服软,能跟这世道
黎周周自然答应下,同梁夫人见梁大人。
梁大人人挺肃穆,上位者当惯,见黎周周自然不可能说家常,看眼说声不错,又说两浙上遇到什事尽管说。黎周周想下,改口言:“谢谢梁伯父和梁伯母关爱。”
“好孩子,谢什。”梁夫人笑呵呵应下。
梁大人也嗯声。
天不早,梁夫人不多留,说明日让管家去接,又让管家送人,等走后,梁夫人才说:“瞧着这夫郎还挺率直,说话也没那多弯弯绕绕。”
更是强,比生还要强许多。”
“可惜啊,这脾气倔不成。”梁夫人提起这侄子来就头疼,“真真是拿着没办法,你说打吧,他在京里,都那般大年纪,哪能这干,可说吧又不听。”
说起梁子致来,其他儿媳妇自然是安静下来在旁听着,尤其是大儿媳,之前也就逢年过节听婆母念叨几句京里堂哥/堂弟,后来也不常说,没想到这次跟着这位黎夫郎说倒是多,还亲几分。
“梁师兄重情重义之人。”黎周周说道。
梁夫人听,多看眼黎周周,更是随和亲近,连泽儿和明源事都知晓,可见这师弟夫妻二人确实是泽儿看重亲近。
“就梁泽那个驴脾气,拍须溜马能让他收眼底?”
梁夫人笑,“你口个梁泽、驴脾气,可泽儿有事相求,还不是想着给解决给办?”
“都是些小打小闹买卖,搁这里也掀不起什大风浪来。”梁大人道。
梁夫人笑而不语,不揶揄丈夫。她说哪里是顾家做买卖事,这算什忙?
商贾之事轻贱,梁家人没看轻,可能也跟梁瑞本身当盐运使有关,在位置二十多年,每年捧着银子上门富商,求官、求事,黎周周这些生意得利润,梁家还真没看在眼底。
“是啊,可没有个后。”梁夫人说到此又想叹气,打住,人都在,又说起旁来,“去年倒是开窍,之前窝那翰林就不动,去年来信求,他伯父是嘴上骂着,说不管他,都多少年现在知道晚,可还不是想着办法嘛,知道上进就成。”
黎周周笑道:“家相公也说,这是师兄放心结。”
“对啊,人都去这多年,日子总是要过。”
言语说,说梁子致,梁夫人也没冷落话题,询问昭州许多,冷不冷啊吃什啊,反正就是长辈关爱晚辈似得日常闲聊,到快中午,管家来话,说宴席摆好。
等吃完饭,又说会话,黎周周明日还来,走时候梁夫人说:“你都来,正好给老爷送点心,道去见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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