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辈子跟官老爷吃饭坐张桌,原先顾大人没来,那就是同吉汀县令,正七品官,那也只有李家家主才够资格,还是奉承巴结说好话。
霖哥儿爷爷望着霖哥儿多是慈爱,“你跟着黎老板要听话,多多见见世面,见见人。”
可惜霖哥儿不是个男子,可要是李家男丁,那黎老板也不可能带到身边这般带着出去见贵人,只能说有得必有失吧。
李老太爷很快就纠正心思,霖哥儿能跟黎老板结个善缘,多多认识人,对霖哥儿、对李家都是有所助益,这便够。
宅子中。
霖哥儿父亲也知道妻子什意思,思忖下,看着爹,商量语气说:“那就等霖哥儿十六七吧?”
“十六七好,再留三四年,也舍不得霖哥儿。”李家家主,也就是霖哥儿爷爷拍主意。
这事便定下来,李家婆母同儿媳算是也定心,能给霖哥儿找夫家就好,别到时候整跟王家那哥儿似得,真哥儿不哥儿,男人不男人,多难看,像什话。
团圆饭在正院厅里吃,霖哥儿吃着菜,爷爷爹爹叔叔伯伯哥哥串问,问他这次去两浙如何,累不累,忙些什。霖哥儿知道有些能说有些不成,就说些简单。
“们刚到就有人来接,是老板认识。”
:“霖哥儿是不是高些?”
霖哥儿个头蹿点,长高。
原先是米六八左右,如今瞧着有个米七二。
“哥儿也不好长得太高,这高就容易显壮,跟个麻杆似得以后怎嫁人呢。”李阿奶说完,又仔细瞧她家霖哥儿,“不过咱家霖哥儿这个刚刚好,可不敢再长。”
霖哥儿娘说:“是应当,跟着黎老板在忙两年,就该相看夫家。”这话说完是看着公爹丈夫说。
黎周周才洗过热水澡,屋里被褥烘干干,半点湿意也无。吉汀府县城中虽是离海还有些远,可天气不如昭州干燥些,这边被褥到秋冬,时常是湿,容易发霉。
需要天气好拉出来晒,天气不好那便将就睡。
只是有钱人家才能舍得花煤炭去烘烘被褥。
他换身干净舒适衣裳,坐在
“老板还带和王坚阿哥去梁大人府里,可大可漂亮。”
“夫人们都夸。”
霖哥儿爷爷便问:“什梁大人?说仔细些。”
“也不懂,反正听说是三品大官,没见到人,只见到官夫人们,大夫人还说同她家儿子般大……”
三品大官——这吓得屋里吃饭男人们没声。
送霖哥儿去黎老板跟前伺候,这是家里爷们拿主意,想巴结奉承顾夫人,霖哥儿娘最是传统守旧,她心里是百个不愿意,也拗不过丈夫,总觉得家中有银钱,她生哥儿那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做个金贵小哥儿,以后嫁人,也是相夫教子乖顺性子。
咋能跑出去抛头露脸呢?
可她意见不重要,也没人愿意听她说。婆母能说几句,可公爹决定,婆母也插不上话,如今霖哥儿跟在黎老板身边年多,霖哥儿娘与婆母也急,便想着敲敲边鼓,探探男人们口风。
“阿娘,才十三,嫁人舍不得家里,再留多几年吧?”霖哥儿撒娇说。
霖哥儿娘:“再耽搁那就大,不好找。”说着又是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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