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表叔,他这样个头、体力,就是出去给人家干苦力都没人要,更别提如今比工人拿银钱多,还有这几样本事。
他是撞大运,当初被杏阿叔挑中。
这次出去就是两样,流光绸、荔枝罐头。海产干货、水果干货,这要等第二批大货才能出,为省本钱,最好是晾晒干,昭州本来天气炎热,三四月过,那夏日漫长,是很适合做干货。
黎周周把几个单子数目还有货都对上,这就能出发。
同行还有忠字辈四人,都是跟着黎周周,这些日子也略摸些七人性子,其中这四人稳重又带着几分灵活。
“自然。”王坚不害臊说完同苏佳渝相视笑,也开心起来。
到吉汀先住晚,工人们开始搬东西上船,王坚要开始忙,老板管大头,那他就抓着小头管,回头做成账单给老板报下,老板最后过目查下就成。
按理苏佳渝是休假,可也闲不住,看大家忙前忙后就过去搭把手。
“那你对水蓝新款流光绸数量,共是两千三百件,有花纹占千件,油纸上盖着花纹刻章就是花纹,没有那就是水蓝色。”王坚也不客气,跟苏佳渝说。
苏佳渝拿字条仔细看。
流光绸批批往吉汀送,也幸好路好,府县到村镇尤其是到码头那条路,修宽宽大大,四五辆马车并排走也能走下。
这次出货,黎周周虽然不去,但清点货物还是要看着,福宝送学校,他得空来吉汀走圈,点黎家忠字辈七人,同去吉汀。
王坚、苏佳渝自然是同行。
两人不是很熟,坐在马车中先是尴尬会,可苏佳渝腼腆笑笑,先示好,王坚也就笑开,闲聊说些,问卤煮生意累不累忙不忙如何。
“不累,也不是干活,看着工人做。”
货船缓缓离开码头,甲班上,船员挥着昭州商旗子,底下码头岸边工人们、百姓们纷纷挥手道别,只盼着早早平安回来,那些送别百姓中,她们儿子/男人都在上头当船员、工人,回来那便领
王坚说完还想苏佳渝识不识字,这见,便说:“你识字?”
“在村里时哪里会识字,家里男丁都没钱念书识字,是到京里,那时候做卤鸭,抽空表叔教们识字做账算账,梁管事人也好,很耐心教们,这些都是看在表叔面子上。”
“老板没把你们当苦力使。”王坚道。
苏佳渝懂,点头说:“刚过去不懂这些分别,后来表叔家要来昭州,们共四人,两人留京里,两人过来,那就抓阄决定,们俩就过来,开店,刚开始肯定有些不适应,但很快就熟练起来。”
那时候他就知道表叔对他们四人栽培和用心。
王坚又不是没盯过底下人干活,因为他要管要看,所以比工人更是操心,要是出现个问题麻烦,那是他办事不力,还要同外头人打交道,种种心累。
“看着你性子软和霖哥儿样,但能顶起来个铺子,定是得。”
苏佳渝被夸,眼睛弯弯浅浅笑下,说:“也不光人,黎夏阿叔在。”
“知道,他也厉害,从老板身边出来都厉害有本事。”王坚道。
苏佳渝:“你也夸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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