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这是笑话呢。”
霖哥儿就想,在方便做事基础上,能不能变个花样更好看些?他想着便下笔,会画画描描,错便另起张纸,慢慢画。
两人是各干各事,黎周周缝布老虎也上手。
如今几日,黎周周除给汪汪做布老虎,还有垫子,圆圆,中间缝厚实,里头塞着棉花,四周用剩下粗布头剪成条编成辫子,缝圈,这垫子架在略高处些,汪汪最爱扒拉这辫子玩。
汪汪有,福宝回来看着喜欢,黎周周又给福宝缝同款。
顾兆下值回来,见福宝和汪汪屁垫模样,笑不成,说:“你们俩这是兄弟款。”
京里中原大家伙都这穿。
黎周周说完,见霖哥儿眼神亮下,又是犹豫,便说:“你想缝什衣裳?想做就做,能不能穿身上,穿不穿出去,那再说。”
如今又不缺料子使。
霖哥儿就笑点头应是,把自己想用笔画出来。北方穿衣上也正统、传统,款式基本上没变化,细微那就是腰线略收些,袖口略大或是小些,绣花变变,袄裙里又是衬裙衬裤里衣肚兜。
总之零散穿上去好几件。
定没问题。”
霖哥儿抿着唇笑,老板同他阿娘般,也是要颜面。
“老板做袄子肯定很好看。”
黎周周也笑,霖哥儿小小人反过来夸他安慰他,也不在意,说:“那是阿奶生辰,买时新料子,块紫色,也没什绣花暗纹,都是自己来,做是圆领对襟,农家人干活,袖子窄袖口,其实寻常见,对襟胸前是个福字……”
霖哥儿脑子里就有画面。
福宝不觉得他爹骂他小狗,反倒是很喜欢,抱着汪汪脖子就揉揉汪汪耳朵,高兴说:“汪汪你听见没,可是你大哥,你是小汪汪弟弟。”
“……”顾兆。
真是自从在陈家孙子辈升辈分,他家黎照曦就爱上做长辈,只要是他晚辈,出手大方不说,还很照顾疼爱,如今连条狗都不放过。
黎周周当亲阿爹听懂,回头就给顾大人也安排上同款屁垫。
顾兆:……
这是寻常装扮,要是秋冬天气冷,或是参加什大活动,正式些,那穿更是繁琐讲规矩。
昭州不同,昭州穷苦,之前百姓们没往穿衣打扮上琢磨,就是有心想做,没钱,只能随便穿穿,讲究人那就是洗干净、补丁上绣个花草之类。
但点,穿少。
昭州炎热,夏日漫长,尤其是底下百姓,田里刨食干活,没人时,男人们还能露出胳膊大臂,底下裤子也挽到膝盖以上。自然女人们没这般露,不过就是肚兜里裤外头套衣裳。
没长袖里衣里裤这说。
老人家肯定喜欢,他都想给他阿奶做件。
“老板中原人京里人穿什?”
“穿比咱们昭州略多几件,尤其是京里,略是有些门户,袖子就要做宽大,这样不便干活,看就是贵家夫人小姐。”
霖哥儿想到花灯节时那舞姬穿,袖子也长长,不过是窄长,因为好甩起来,跳起来,绕圈,跟游龙似得。
“制式就是上袄,斜襟、圆领、对襟,下面是裙子,花样上就是绣花不多,款式上没多少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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