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妹子其实说完有点后悔,可听周周哥这说,当即心里那点害怕就烟消云散。
“银钱事别告诉外人,钱你自己收好。”黎周周没说钱,而是说:“给你哥会写信,你也别怕见不到,以后每年走货都能带上信。”
让唐嫂子帮柳妹子收拾行李,拿着回宅子,又腾间客房给柳妹子住。唐嫂子找到王坚,说:“瞧着柳姑娘好像来月事,遮遮掩掩,月事带怕是她自己洗,也不敢晾晒,都有些潮湿。”
王坚不来月事不知道这事,但想也能想来,贴身东西,就是夏日天热,可潮湿捂着能好受吗。
当即给唐嫂子银钱,让唐嫂子帮忙给买新。
王坚瞬间懂,他把霖哥儿当弟弟又不是弟弟,是至交好友,霖哥儿要是受委屈哭,那比他受委屈,还要难受。
也顾不上天色不早,套马车,带人就去梁从租院子。
梁从早回去刻多,跟柳家妹子说会来人接,柳家妹子难安,忐忑十分,不知道怎做,是不是该梳洗换身衣裳?阿哥嘴里老说周周哥好,可她毕竟是外人,还是个麻烦,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嫌她?
可等见到人那刻,柳家妹子就说不上话。
“听你哥信里说,你别害怕,把他当亲弟弟看,你今后就是妹子。”黎周周握着妹子手说道。
性子断不会‘麻烦’他。他更是担心小树。
“王坚你和起,叫上唐嫂子。”
他俩毕竟是哥儿。
又问梁从可有信。梁从说有,他来时带匣子,黎周周这次没带回去再拆开看,先打开,挑出小树信看,小树这封信展开后,又是有水泅开墨迹,那定是小树哭。
还有些霉团,指定是无措无助时,写给他还要斟酌——之前从没有过,哪怕是写错,也不霉开,紧跟着句话哈哈笑过。
“还有牙粉帕子贴身里衣衣服之类都备上吧。”王坚说,回头还是跟老板说起来。
黎周周也是不懂,现在觉得不成,这路回昭州,路上有什不舒服,柳妹子这性子跟小树样不爱麻烦人,耽误人事,指定有什苦忍着憋着。
“买个婆子或是请个年纪大些妈妈。”
结果柳家妹子没要,话还是那个话。黎周周听,顿时是气,“你跟你哥还真是
柳家妹子眼眶红,当即就哭。
“哭什,以后日子好着。”黎周周笑说。
梁从腾开地方,让人好好说话。柳家妹子又说遍,什都没遮掩,连她哥给她二百两银子都吐露出来。
黎周周:……
“你还真跟小树样,脑子热,觉得能信赖托付是半点也不藏事。”
小树这样性子,如今又是哭又是彷徨害怕起来。
黎周周看眼眶发红,梁从借口先离开,说回去准备准备,黎周周这次没送,苏石毅送人出门。黎周周看着信,是也掉眼泪,擦擦,说:“他肯定是受委屈,严家人怕是也有些责怪他。”
王坚从未见过老板哭,哪怕是生意不顺被刁难,也没见过这样老板。
他不懂。
黎周周缓过来,合信,等接柳家妹子问情况,再好好给小树回信,见王坚这般,便说:“若是哪天霖哥儿受委屈磋磨,绝望没路走只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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