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黎周周答应上,可神色是慌。
皇帝死,这就没?那谁坐皇帝?
“戎州那边来个皇子,打起来。”顾兆叹息,“这些小国,真是会看局势,趁你病要你命,安稳这多年,到底是……”乱。
如今大历内忧外患,五皇子——希望能压得住局面吧。可顾兆心中想完,不由想起赵家、想起康亲王手段,五皇子能压住个屁。
“要征兵吧?”黎周周问。
黎周周就不再问。
可顾兆握会,又说:“跟大哥二哥没关系,或许是有些关系,担心二哥——之前来信切皆好,但猜测到不对,怕是圣上要驾崩。”
黎周周惊讶微微睁大眼。
之前秋商队回来,相公带匣子书信回正院,表情略有些不对劲,当时黎周周看到信匣子,还以为是出什事,后来看,京里几家皆是平平安安,还有个好消息,小树怀上。
之前黎周周还担心严家人因为小柳婚事嫌小树,如今小树怀身子,他就放心松口气,严家人肯定是不想退婚麻烦事,把注意力全都放在小树上。
看着信,有原身记忆知道这事,可现实中他是不知道圣上已经驾崩,这会到过年,今年举办灯会商贾还摩拳擦掌,跟顾大人表功说许多,如何筹备如何花银钱。
……那就再过个痛快平安喜乐年吧。顾兆心想。
之后要打仗,局势不安稳,虽说是五皇子登基,看似大局已定,可他觉得康亲王不会善罢甘休,尤其还有兵马,怎会屈居五皇子之下?怕是五皇子许诺什吧。
还真是路远,国丧消息就是快马加鞭赶到昭州,那也得个半月多。因此昭州这个年还和往年般,或者说办更好更热闹。
只是顾兆时不时望着京里方向叹气。
谁坐皇帝现如今好像不重要,和他们老百姓过日子比,太远,不是他们能插手事,若是打仗那要服兵役,这才是关于老百姓生计事。
顾兆也不知道,但想,若是在这样闹下去,打个没完没,四五年都是快,若是有个七八年不停歇,肯定要征兵,大历攒三四十年本得掏半,若是再久,那就真…
小树可真是个福星。
“家周周才是,之前周周直担心柳夫郎,这不,老天爷疼爱周周,下子不让周周操心,安你心。”顾兆玩笑说。
因为顾兆开这个玩笑话,黎周周就把相公拿信脸色不对劲这事忘。可之后十多天,顾兆是夜里跑出来,黎周周回想到那日,觉得肯定有事。
“这、这?”黎周周不知如何说,压得声也低。
顾兆握握周周手,声音两人可闻,说:“嘴上说猜,但肯定,这事你先别和其他人说,大家好好过个年。”
原身记忆就此作罢,他也不知道未来如何,可别是四分五裂,成五胡乱华那般乱糟糟吧,这遭殃是百姓。
“相公你近些日子直叹气。”黎周周夜里睡醒没见相公,床侧是凉,便起身披斗篷,手里拿个出去找。
又在院里看着北方。
“是不是京里大哥二哥家发生什事?还是师兄?”黎周周给相公披斗篷。
顾兆自己拢整齐,手握着周周手,“心里乱不安定——”他不知道怎和周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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