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州来信,柳树心情好,严谨信心情也好。昭州信,包治夫夫俩。
看完信,便是下笔写信,严谨信写封,读看后又烧,他是心里憋着许多事,可不能吐出来,倒出来,不然他有事也累及兆弟。于是叹口气,润笔重来。
柳树就没这多心思,是酣畅淋漓大写特写通。等下次梁管事去唐州之前,他没事,还能给里头在加加,起码能在写几个月事……
昭州。
顾兆成立编外小分队,自然不是起这个名,而是叫巡卫队。
后来梁掌事进京,自然是先跑严府,今时不同往日,今日严府可是热锅灶,可严夫人还是个爽快性子,跟着以往也没什不同,但他们做下人自然是不能以往那对待,更是尊重规矩几分。
“没见到黎老板,黎老板这次没出来。”
柳树还略有些失望,可又想,他在京里,周周哥就是出来在唐州,他也见不到,天这热,周周哥不来也好,多休息休息。
跟梁管事客气完,让蓝妈妈送梁管事,人还没踏出大厅门,柳树已经急拆信。
看看周周哥写啥。
,冰送快,又大块,可严家家子老幼,柳树贪凉快但才生产过,严谨信不许让冰放太近,要冷冷,那就冰盆放在里屋,柳树坐在堂屋正厅,隔间屋这用。
柳树差点能毛,跟着严谨信喊:“这还有个什凉快意思?白花花冰都给浪费。”
“风送过来,丝丝凉意,正合适。”严谨信三伏天穿也是里外三层,虽是夏日布料,但捂得严实。
柳树憋得不成,“……你都不热吗?浑身背后都是汗,咱们起凉快凉快不好吗,这浪费冰。”
“热。”严谨信拿着书,目不斜视,语气平缓:“这正是磨炼心智。”
陈大人听这名头,眉皱许久,是坐不住,跑到衙门,俩人也没吵,没争执,陈大人坐在椅子上,看着顾兆许久。
顾兆就由着陈大人看。
“看你是不是起别心思。”陈大人蹙眉,“这兵权——”
“不是兵,就是巡卫队,看家护院护卫,只是
柳树看完遍又是遍,等傍晚男人回来,说梁管事送信,于是夫夫俩再看遍,“……妹子有新名字叫小桃,黄桃桃,桃树桃,她能起名字,觉得肯定过好,心里事也放下来,就说送周周哥那指定没错。”
“还拆罐黄桃罐头,可好吃,都给你留着。”
严谨信看着兆弟写信,心中知道,哪里是小树给他留着,肯定是罐太多吃不完,给他剩下别浪费。
“拿出来吧,别糟蹋你心意。”
柳树嘿嘿笑,“你今个儿还挺会说话。”
大白就听进去,觉得爹说得对,也跟着这做。
柳树气得就把小黑给扒,穿个肚兜让躺在竹榻上,再盖方薄被,跟大儿子说:“你要是敢学你老子那穿,回头捂满屁股痱子,就跟扒小黑样,把你也扒光屁股,就这晾着!”
“阿爹,这做有辱斯文。”
“反正又不是丢面子。”柳树不急,他还治不大儿子。
大白气得小脸通红,可回头快速换上他阿爹给准备袍子,流光绸做,冰冰凉凉凉快,是远在昭州黎阿叔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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