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戏看完,还用冷饮,没留晚饭——时候不早,大家都要回府。梁大娘听,先瞧瞧找
黎周周便顺势自然道:“跑得快那是如今时候好,听说早前昏君前朝,女子还要缠足,折腾女郎受苦。”说这个话题,陈夫人可是点头。
陈夫人是农家女出身,但年岁长,听过村里老人说。
“那脚缠小小尖尖跟个粽子似得,走路都走不稳,可真是害人东西,以前那是昏君前朝逼,听说打仗,人都跑不快,得下人扶着,可那时候都跑,谁能管上她啊。”
陈夫人说是她们镇上乡绅事,她也是听说。
“当时听得时候,还瞅着脚,心想幸好没做什裹脚缠足,这以前家穷,穿个小鞋都顶着脚顶难受,那还要掰折,想都不敢想,哪里漂亮啊?瞧着跟那干瘪老太太似得,不像水灵灵小姑娘。”
说起滁州女郎穿衣打扮,梁母谈兴多几分,言语中透出几分骄傲来。滁州是文人墨客之地,氏族门户大大小小,重礼节,讲规矩,山明水秀,间小小寺庙壁上都能有几句绝诗,可见文化风气之重。
崇尚美,与女子是皮肤白皙细腻,头发乌黑浓密,身姿窈窕纤细,腰盈盈握,唇小巧朱红,说话温声细语不争不抢,穿衣上,梁母说要素净。
“却也不是真素净。”梁母又补句。
梁夫人便接口,说:“咱们地方讲究素雅,看上去不浓不淡,但略是有些门户,对着闺中女孩打扮皆是上心,仔细瞧才能看出端倪,品出风雅来。”
就像她家大娘,今日做客穿衫子绣着荷花,那鞋子便是藕粉色,还要有同色同工绣样,发髻也是梳成配套,戴首饰是雨荷小簪,脚下那双鞋荷花芯子便要坠着米粒大珍珠。
黎周周道:“咱们昭州定不能出现前朝昏聩东西。”
“自然,那是祸害孩子,可不能有,要是哪里兴起,老陈第个不答应,他就是不管事,可还在位置上。”陈夫人自然道。
两人言语聊几句,黎周周便打住,回头自然看向梁家女眷,笑说:“说起鞋子不由想到这儿,多说两句,梁夫人咱们继续聊滁州女郎打扮上。”
梁夫人满脑子都是刚顾夫人陈夫人说谈内容,脸色有些惴惴不安,梁母也是,只是年纪大,还是稳重些,说:“其实也没什好谈,咱们看戏,这戏可真是热闹。”
“那也是,反正以后都在昭州,换换咱们昭州衣衫换个打扮。”黎周周笑谈。
这珠子不算贵重,也不算奢华,但点缀起来就是素雅二字。
“你们那儿还有这般多讲究啊。”陈夫人是咋舌,又爽朗笑说:“家姑娘是不拘着,她们爱怎穿戴打扮都随她们高兴自在,在家里时能有几年,痛快玩些时候。”
黎周周则道:“差不多也是,虽说们家来昭州时间短,不及陈夫人住久,但现在在打扮上更是喜欢昭州,各样活动时都有不同衣裳,蹴鞠、骑马、放风筝,春日踏春赏景,各有各漂亮。”
“对啊,都是个模样刻出来能有什意思?”陈夫人道完,说:“就说蹴鞠大赛,那些女郎跑飞快,个老太太坐在台上光是瞧着都高兴,像是回到年轻时候。”
可真是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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