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人,他说没娶妻就没娶妻?没准京里就有妻妾。”
霖哥儿听摇头,“阿哥,没那个心思。”说着脸犹豫和鼓着脸。王坚看,不对劲,便轻描淡写诈霖哥儿,说:“京里是远些,但他要是不回京,留咱们昭州,凭着好样貌,入赘你家——”
“不是不是。”霖哥儿脑袋快和拨浪鼓似得,而后看王坚阿哥看着他,就等他说全,便鼓着脸也软下,明明屋子里就俩人,还撑起胳膊看眼外头,没人后,才压低声神神秘秘说:“感觉那位京里容公子不像是公子。”
换王坚惊讶下,“不是公子?”霖哥儿背后很少说人是非八卦,就是亲近人才闲聊两句,也不说莫须有胡编。
“容公子带来仆人小齐,咱们府上些姐姐老爱问小齐打听容公子事,小齐就支支吾吾,有次还说漏嘴,让大家伙别上心,他家少爷是——又急忙止住,改说没这个心思。”
“你倒是知道,你睡里头,再拿床薄被,夜里还是凉。”王坚去柜子里拿薄被。
霖哥儿爬到床里侧,把自己枕头放好,还怕拍,十分熟练,也没躺下去就坐着,侧头跟床下阿哥说:“瞧你这条裙子,颜色拼着也好看,想着能不能拼出来自然又好看,这样做衣裳剩下料子也有去处。”
“也好,卖便宜些,多得是人要。”王坚拿被子给霖哥儿。
霖哥儿抖开,自己钻进被窝。王坚也上床,没吹灭油灯,说会话,睡前霖哥儿还要去解手。
“阿哥,你下次再去出货什时候啊?”
看些,其他狗脾气才不像!
黎周周读信,小树气呼呼理直气壮甩锅模样是跃然纸上,他看就笑出声,提笔也写自家新鲜家事,福宝蹴鞠比赛、助威队等等,还有苏佳渝定亲事。
写到佳渝亲事时,不由想到苏石毅和柳桃,只是这俩人如今还没定下,只是略有几分眉目,便先暂时按下不写,等真定再说,省让小树着急。
这写不知不觉天就暗,黎周周便暂停下,收拾完,回信不急,下次商队出发还有个多月时间。
落雨院点着油灯,霖哥儿抱着枕头去敲王坚阿哥房门。
这也是闲聊,王坚便说:
“最快也要七月中,椰货大头运出去,剩下些如今路修好,可以往鄚州送些,老板有这个念头,但应该不用跑趟。”王坚说。大头还是中原。
霖哥儿点点头,侧身,说:“咱们府上来个新客人,是京里来。”
“听说,叫容烨。”
“还没见过,但听说模样长得可好看。”
王坚对人相貌倒是不在意,但看霖哥儿这模样,说:“你可别看人模样好,他说什你就答应,别被骗到京里去。”
“就知道你会来。”
还不得抬胳膊敲响,里头门先开,王坚是披着头发穿着宽大流光绸圆领睡裙,见门口霖哥儿,笑下说:“进来吧。”
“阿哥,你这裙子好看。”
“随便用剩下流光绸拼凑做,宽宽大大睡觉舒服。”王坚说:“做衣裳手艺糙,你是知道。”
霖哥儿听就知道阿哥什意思,说:“可没哄你高兴,再说夸你衣裳好看漂亮,是拍马屁都没拍到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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