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说:“南夷在城外运火石弹弓丢城墙上,没砸中,烧旗杆,倒下来砸到,之后幸好十
可百姓这次没起来,还是跪着,顾大人受伤,额头都缠着呢,于是各个红着眼,旁什话也说不出来,句句顾大人,带着真情盼望,顾兆尽管不爱煽情,也动容些。
“起吧。”顾兆抬抬手,“大家心意收到,也祝大家平安顺遂。”
“各自去忙吧。”
顾兆说完,笑,“也许久没回家,惦记着家里。”
百姓们听这才从地上爬起来站着。
就是说,那也是大快人心骂个‘该’字。
“以前还猪油蒙心,觉得顾大人下手重些,不给人家脸面,现在想来,当时到底咋想,怎能糊涂呢。那男跟畜生样,他媳妇儿又是干活又是养娃还得做饭伺候那懒汉,领工钱回来遭贼人,这男不说帮自家媳妇儿,还嘴里乱嚷嚷,这就是想逼死人啊。”
“这种人就是该打,狠狠抽。”
“反正咱们昭州城如今是没那些流氓痞子,敢在老娘跟前说下流话,耳朵给他揪掉不说还要送去抽鞭子!”
“对,小偷小摸也少。”
“顾大人回来。”
城北门有人喊声,城中百姓便纷纷前往,两边守着候着,巴着眼睛等看,有人便说:“听说忻州那儿打厉害,都打到府县,还是顾大人直守着百姓才没让那南夷人进来。”
“也听说,忻州那边要不是顾大人去早,听说百姓可要遭殃。”
“顾大人爱民如子,早见过。”
“咱们底下播林安南临着南夷,也是顾大人安排自卫队巡逻护着,时不时他家义子出城去管管,就怕南夷人伤咱们昭州人性命。”
顾大人本来是要重新上马,看不远处他家周周带着福宝也在,顿时丢牵马绳给后头人,自顾自上前。
两人目光碰,过去几个月牵挂,黎周周想抬手碰碰相公额前绷带,忍又忍眼里酸楚,把泪意忍回去,千言万语最终只有句:“回来就好。”
“回来。不严重皮外伤。”
黎照曦到底有些多余,不过高兴不成,跟着他爹和阿爹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回家咯~
进黎府,顾兆先是洗漱,黎周周亲自给脱得衣裳,他怕相公瞒着他,还有别伤,到最后里外检查,就额头那块,剩下身上都是些青紫。
聊着聊着,不由感叹纷纷,回忆顾大人没来之前昭州,再看如今昭州,大家伙才惊讶发现,以前是想都不敢想好日子,不由更加爱戴顾大人。
城门大开,马队由远及近到。
众人立即不闲聊,巴着脖子往前探,等顾大人人马到,两边便响起掌声来,还有百姓纷纷下跪——
顾兆本在马上,见百姓下跪相迎,立即下马。
“都起来吧。”
“新上来梁大人也好,也是顾大人请来。”
“对,顾大人升官,也不忘咱们昭州百姓。”
昭州百姓说起这个自是自豪,觉得顾大人待昭州人不般。
众人提起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皆是盼着顾大人回来,回忆怀念起顾大人好,倒是以前顾大人将人绑在衙门门口抽鞭子——此条传承下来,做什道德败坏事那就是要挨鞭子。
此事现在没人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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