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霖哥儿如何。
“大嫂呢?大嫂如何?”黎照曦问。
顾兆也不知道。
好在门开,黎周周先出来,说:“霖哥儿
孟见云人都傻懵,听见老板话,忙摘佩刀,脱外衣——他外衣都是灰尘还有寒气,顾兆没眼看,却也知道小孟这是习惯。
在战场上哪里能讲究起来。
便带小孟去隔壁房,让下人拿外衣。
孟见云穿衣都是手抖,脸也发白,他听见产房李霖呻吟声,定是很痛,便衣服没扣,匆匆过去。
“慢些,别惊着里面。”黎周周开门,让小孟先进,他合门,也去看看霖哥儿如何。
外头纷纷扰扰如何,其实如今通信慢不发达,门关,家里有存粮,日子该如何还是如何,起码昭州城百姓们已经热热闹闹备起年货。
上头夺权挣位,权贵们纸醉金迷,都同百姓们无关。
黎府也是,顾兆回到家中,同周周起处理这些人情往来,虽是琐碎,却有种平静宁和不可多得幸福。
说来赶巧。
孟见云回来那日,正巧赶上霖哥儿发动。也不知道是霖哥儿见孟见云回来惊动,孩子要下来,还是本来如此。
黎照曦自那次后就恢复以前,是同小伙伴蹴鞠踢球骑马遛狗还去福利院同小弟弟看小妹妹,反正是乐呵不成,还去黄家吃顿烧烤——他们几个孩子自己弄。
这才对嘛。顾兆点点头,回头跟周周邀功,“瞧见?又闹腾活泼起来,前段日子都觉得他包容忍让,俩身份像是倒过来,他是爹,是儿子……”
黎周周笑不成。
顾兆就去亲亲老婆嘴角。
“大白天,别闹。”黎周周嘴上说着,可身体老实没动,任由相公亲亲。顾兆便加深吻,而后歇,成正经人,不打扰周周干正事。
孟见云是手脚僵硬进产房。
霖哥儿这胎生有些久,久到门外顾兆黎大都有些担忧,没让福宝过来,怕吓着孩子。谁知道时间久,黎照曦自己摸过来,看着紧紧关着房门也不敢说话问。
他知道大嫂要生孩子。
可生孩子这难吗。
直到日落,小田进去许久,动针,最终孩子啼哭声响起来,门外顾兆黎大黎照曦三人皆是送半口气——
院子产房提前找人烘干燥,床铺被褥都是新,放着火盆不断,等霖哥儿生产时,里头干燥温暖,热水供着不停,稳婆小田都在。
王坚也在,紧张又镇定守在霖哥儿身边。
黎周周顾兆在院子等着,孟见云身寒气腰上还别着刀要冲产房,被顾兆给拦住,骂:“你这副模样冲进去是想吓着霖哥儿。”
“刀摘,去去寒。”黎周周说。
小孟也是紧着霖哥儿。
黎周周给霖哥儿安排布置产房。
“上次小桃闺女过满月,心里装着事也没热闹起来多留会,今年就都乐呵下,给孩子们礼备丰厚些。”
“还有霖哥儿嫁过来后说回娘家,直耽误到现在也没回去,先是小孟打仗,后来霖哥儿有身子,拖又拖,等霖哥儿生后,还要坐月子,起码半年也不能回李家,孩子还小,霖哥儿肯定不放心。”
“给李家写封信,郑重些,说明原委,再备些厚礼。”
顾兆点头,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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