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不该那般说,不该说。
监察御史还是比较危险,秉性太过刚直那就容易被害出事,太过圆滑,那就起不多大作用——杀鸡儆猴吓唬吓唬当地黑恶势力,监察组走,这不是百姓还继续遭殃受罪。
还有那种干久,远离皇权京都,手握权柄大——能直接处理地方官,可先斩后奏,这很容易被捧得成肥官贪,,g。大家都给塞钱塞美色奉承巴结。
所以这个官职般是干不久,几年换很正常。
顾兆这次给二哥带来兵去,点五十人金吾卫抽调过去——这还真是顾阁老首发独家这干。
就记住《诗经》那两句。
就说此时殿试批卷,顾阁老先放话,“诸位只管批,别管谁七舅姥爷八大姨关系。”
这下自然有人想到之前那茬,顾阁老为人——怎说呢,还挺逗趣。
三月末光武二年恩科三甲诞生,又是批新人,各自分去处。
顾兆调两位写文章好进内阁做他手下,还有最后殿试答得好分去户部、吏部、刑部、工部这四个部门去历练,明眼人看,这就是顾阁老门生派系。
还是有,做不出背地里给过行径——因为那考上写不对题目不说,前头东西答得也是七零八落。
顾大人毕竟是赘婿,要是要给老太爷面子,抬抬手给过,那也不关他事。
顾兆上完厕所回来,本来监考带批卷子这好几天不能回家有些想老婆,看那通卷子更是头昏脑涨,好不容易溜号歇歇,回来看桌上那份试卷,越往后看越是眉头夹死死,最后是看完,再看圈。
有个学士偷偷观察他,见他看过去,被逮个正着,是面红耳赤然后低头装不知道。
顾兆:……算。
就这顾兆不放心,说:“往南戎州那边有义子小孟在,虽说文武不同道,但真有危险来
如今就是这样,顾兆说他没想结党派,只想培养得力干将好好办事,可没人会信,加上这次恩科全程皇帝没露面,全是顾兆选,这些学生进京,早已注定其归属派系。
以前是天子门生,现在真是顾阁老门生。有些老官看不惯顾兆做派,心中早积怨已深,不敢当面直言,只能背地里说两句。
四月初,严谨信升监察御史,正二品。官职没变,不过下放地方去巡查,按照时下*员守则:同等级下京官大于地方官,肥缺大于清闲。
严谨信早早同家里说好,要动身那就是快如雷霆。
郑辉得知后坐半晌,知道严谨信为何如此,心中升起浓浓悔意和苦涩来。
“这都什乱七八糟破烂东西。”顾兆骂卷子内容,而后给叉掉。
只是这份卷子所书,在内部流传开来,就连严谨信都有所耳闻,饭桌闲聊,还跟兆弟打趣二,说想要‘拜读’。
“文章烂,根基差,拍马屁还不如那两句呢。”顾兆说:“此人不用浪费二哥阅读时间。”
严谨信闻言点点头,也不是真要看,过会,才说:“兆弟当日得探花,可不是因拍马屁,是有功劳在身。”
顾兆知道二哥说他肥田法子,笑嘻嘻说:“那可是,顾某人风华正茂意气风发谁看不夸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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