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因为姓名样就起什心思,黎府门如今不好上,听说圣上极为爱重新后,四郎名就别提,放心里就好。”
拿个死人跟新后相提并论,总是晦气,万被圣上知道,那就是大不敬。
容夫人是脸苦涩还要挤出个笑来,点点头。几人见状心里皆是唏嘘,新后和容四郎这事还真是巧合,今日天是聊不下去,早早道别告辞。
众人走,容夫人脸上是彻底挂不上笑,嘴角蔓延着苦涩来,说:“大郎在府里吗?叫他过来趟。”
妈妈应是要丫头传话,还没交代清,容夫人又说:“算,别叫,他指定也打探不出来。”手扶着额头。
“……听说全家死绝,孤苦无依跑到昭州投奔黎家,在黎家住时候,正巧南边打仗,圣上当时受重伤在黎府养伤,得新后日夜守在床边照顾,这才结深厚情谊。”
“所以说命这事还真说不来。”
你说这新后出身微寒还命硬吧,全家都死绝就他人,听着就是苦命,可如逢那段机缘,圣上看重那是捧在手心上。再说同名同姓容四郎容烨,那时候出身好,在京里多出风头啊,都说是贵命,可早早就病逝。
说不来说不来。
几位妇人聊得是感慨许久,谁都能看到,有新后,黎府未来错不,只是升到哪里程度。
心上,当即歉意说:“是不对,提起这个来。四郎在时候,你是最疼他,也难怪,他自小样样就出挑,要是家儿郎,也是钻心之痛,恨不得拿这条命换孩子。”
可怜啊容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
贵妇人见容夫人神色越是难看,当即不说容四郎,这同名同姓,若不是新后是哥儿,四郎是男儿身,她也不会多嘴说这些。
“黎府这运道啊,可真是旺。”
“谁说不是呢。”另人陪坐此时能搭上话,提容府过世少爷,她关系、地位还不够,不过捧捧话说说旁还成。此时说黎府高升话,是脸藏不住艳羡来,“可不得,顾夫人是农家出身,如今相公是阁老,还出个表弟皇后来,这门显赫富贵。”
“大夫人可是头疼?老奴请大夫来瞧瞧。”
容夫人不仅头疼,心底还有团郁气盘旋久久不散,只要想
这京里世家,黎家总是要占位置咯。
容夫人听下午,肚子思绪,情绪几番辗转,最后是不经意问:“谁见过新后?不知道新后什样貌?你们说那哥儿痣长在哪?”
几位被容夫人问题问愣下,而后人说:“这谁能见过?京里这些人,怕是只有顾夫人常见。”
见都没见过,就别说新后哥儿痣长在哪。
同容夫人关系略近夫人见此,说:“你今日说话心不在焉,是不是因为新后想到四郎?你别多想,四郎那孩子孝顺,定不想你这牵挂,这都几年,定是早早投胎到富贵人家。”
语气里尽是艳羡来。
满京城谁能不羡慕眼红。
要说以前黎家有首辅,可就首辅,虽是位高权重但到底是门庭单薄些,少贵气,京里不少百年望族其实打心底是瞧不上黎府。
乍富新贵和有底蕴贵族差别吧。
如今不同,黎府出皇后,虽说皇后出身清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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