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捏
捏手指：“是
。”
顾凌皮笑肉不笑地冷哼
声，看到他不自觉小动作，凉凉道：“你这心虚爱捏手指毛病还是跟原来样。”
斯然：“……”
顾凌却没再理会他，起身抽剑而出，直接又将这剑宗基础三十六式练遍，只是这次他按照斯然说法，改其中两个动作。
最后招，银色剑尖在半空中划过道圆弧，灵力由剑尖倾泻而出，剑身轻抖，低鸣之声响起，挥出去灵力被剑势带动环绕在周围，凝而不散，隐隐透出股凌厉威压。
在把脑海里书逗到书页张张立起炸毛之前，斯然熟练地将其安抚，并且付出七成灵力，换来顾凌在这套剑法之上可改动细节。
他和宝书交流都是在脑海之中，因而在外面看起来，就是他人盯着虚空处发着呆，时不时地还露出迷之笑容，活脱脱个白日做梦二傻子形象。
顾凌套剑法舞毕，拎着手里剑就朝斯然走过来。
他早就注意到斯然到来，此时见斯然撑着下巴昏昏欲睡地发呆，挑眉，拿脚踢踢凳子腿：“醒醒，要睡回去睡，跑
这里来做什
白日梦呢？”
斯然双目瞬间聚焦，摸摸下巴，思索该如何把那处改动告诉顾凌：“其实，做个梦。”
”
宝书没想到斯然居然变得这好说话，居然还说要给它定制小黄文！
它十分感动，刚想表示自己喜悦，就听到斯然继续说道。
“你喜欢什类型？是古朴稳重大部头？还是年轻活力畅销书？娇傲可爱精装版怎样？朴素温柔平装版也别有番韵味哦，字典喜欢吗？看就很有钱，教科书怎样？书卷气也挺不错，绘本也挺好，字虽然不多，但长得好看呀！”
“这多种，有没有喜欢？喜欢哪种尽管说，不要不好意思，对，还不知道你们书小黄文是个怎写法，能指导下嘛？比方说姿势动作之类……”
此为武技小成。
日光照在金属剑身之上，反射出片耀眼光芒，顾凌呼吸略有些急促，他将手中之剑随意丢在边，深吸口气，平复下运动后喘息。
待呼吸平稳后，他随意就这衣角擦把头上汗水，表情看上去还是不太高兴，倒是
“……”顾凌斜他眼，往边上椅子上坐，冷哼声，“看出来，你不天天做梦，有什稀奇。”
“梦见有个老爷爷跟说句话。”斯然故作深沉。
顾凌扯扯嘴角：“呵，话本看多就好好修炼洗洗脑子。”
“他告诉，你刚刚练那套剑宗基础三十六式，第七式起手最好增加点下肢灵力流动，稳住重心，”斯然觉得顾凌特别记仇，还想着话本事，“第二十式第九招举剑最好抬手高些，不必拘泥于具体动作，将肢体完全舒展开来会比较好。”
顾凌正倒杯茶，刚想入口，听斯然话，这茶也不喝，拧着眉问道：“你做梦梦到？”
宝书愤怒鲜红色血淋淋感叹号刷屏！
“好啦，”斯然见好就收，“你又不是人，看什小黄文，那小黄文又不是主动掉，都是意外，意外。”
宝书：【哼……】
斯然：“而且没掉你也不能看啊。”
宝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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