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几位是剑宗长老,斯然眼便认出戚封,其他几个面孔却比较陌生,不过有个额发格外稀疏、脑门反着太阳光,想必就是负责剑宗财务俞长老。
而与这几人直对而立,是个……人。
斯然看半天,也只给出这样个淳朴描述。
此人穿着身颜色极正艳红色长袍,肤色与其说是雪白,倒不如说是惨白,唇色却鲜红如血,头黑发披散到腰间,眼睛乌黑透亮,似乎噙着汪水色,但神情却和这水汪汪大眼睛丝毫没有关系
什叫终于有人来攻打剑宗?
你语气是不是太兴奋点?
斯然来剑宗也不过四个来月,尚不解剑宗有什独特传统,见云漠和柳思锐脸色尚可,柳思锐甚至还有点兴奋,也就放下心。
他们乘着飞行灵器飞速回剑宗,刚落地,就感觉到周遭气氛中难以忽视压抑感。
和以往闲散之感完全不同。
斯然:“……”
斯然露出想要,bao打人表情。
柳思锐露出口大白牙,嘻嘻笑。
目视前方专心走路云漠轻轻地叹口气。
在路二人嬉笑外加人沉默叹气之中,三人很快就到灵兽森林边缘,准备同坐灵器回去。
兽森林外走去。
柳思锐赶着他鸟群,说是要找个好点地方散养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斯然自己错觉,他总感觉柳思锐有意无意地在把他和鸟们隔离开来,次两次或许是巧合,这次数多,斯然不得不开始怀疑起来。
他眼睛眯,故意往鸟群方向偏几步,柳思锐顿时满脸警惕,拿着小皮鞭把最近几只鸟给赶到其他方向去。
斯然周围都形成片红翅金尾鸟真空区,他问:“你在干什?”
门口租小白鸟屋子里弟子早已不见踪影,而旁鸟棚之中,堆小白鸟炸着羽毛挤成堆瑟瑟发抖雪团子。
云漠眼神微凝。
柳思锐脸上兴奋之色僵,饶是心大如他,此刻也感觉到不同寻常之处。
两位剑修腰侧剑发出轻微嗡鸣之声,显然是已经进入备战状态,斯然也把塞在储物袋角落弓给摸出来,拿在手上,保个心安。
他们踏入宗门,门口那处时常有弟子闲晃广场之上,此刻正站着众重量级人物。
云漠小灵舟刚刚放下来,众人腰间弟子令牌同闪起黄色光。
这弟子令牌是记录剑宗每位弟子身份信息东西,同时还有简单传讯功能,这黄色光芒连闪,代表就是全宗弟子警戒之意。
虽然比不上红光代表全宗戒严,却也值得警惕。
柳思锐拽下腰间令牌看,颇为稀奇道:“这是全宗警戒意思?发生什?终于有人前来攻打剑宗?”
斯然:“……”
柳思锐道:“保卫鸟族尊严。”
“……不必如此,”斯然觉得自己那番饭后运动是白做,“难道你觉得……会突然,bao起扑过去阉它?”
他是这丧心病狂人吗?
柳思锐犹豫下:“……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瞅准处空地,动作敏捷地把鸟群呼啦啦全都赶过去,末才长舒口气,擦擦汗道:“都忘,你修是弓,攻击距离远,还是把鸟群移走得远些比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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