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衔笑笑,刚想说话,就听到斯然又道:“就是这铅粉是不是没抹匀?你看你脖子那里,还有块是黑呢。”
殷衔:“……”
殷衔笑容微僵地看向斯然。
斯然微笑地回看过去。
两人就这样互看半天,最后还是殷衔重新恢复笑容,道:“这可不
斯然正满脸安详地迎接后脑勺磕地面疼痛到来,却冷不丁地传来阵拉力,整个人在片刻停滞后,飞速地换个方向,往前方撞过去。
他再次地磕在云漠坚硬胸肌之上。
几日不见,这胸肌是越发硬。
斯然默默地捂住鼻梁往后退步,还在揉着鼻子呢,就看到殷衔那张死人脸瞬间又笑容满面起来。
斯然:“……”
隐画叫他小然,他最多是有点不自在,毕竟只是相识之人,这样称呼不太习惯,而殷衔叫他斯然,那真是浑身上下都是阵恶心,哪哪都不对劲。
斯然强行压抑住翻白眼冲动:“不是。”
说罢,就看到殷衔那张温柔面孔瞬间便冷下去,好像和云信之没有关系事务,在他眼中,就和路边只蚂蚁没什区别。
斯然被他这瞬间变脸惊得愣,有种电影院大屏幕看恐怖片女鬼出场惊险之感,下意识地后退步,踩到颗石子,脚歪,整个人往后倒去。
斯然:“……”
法堂弟子在,殷衔是翻不什风浪,但此人却自带股奇异气场,让人看就心头颤。
云漠面无表情:“殷宗主前来临观峰,有何贵干?”
剑宗隶属于个人峰头大多被主人下禁制,但临观峰不同,由于云漠存在,本就没太多人敢到这里来,故而才有之前柳思锐养鸟事件和如今……红衣厉鬼出没。
殷衔柔声道:“来看看信之徒弟。”
云漠目光冷淡:“在下切安好,不劳殷宗主费心。”
这人是不是进修过戏剧变脸啊?
“原来你们是朋友啊,”殷衔又换上那张故作温柔脸,对着斯然柔声道,“就说,这临观峰本是云漠人所住,突然搬个人进来,肯定关系匪浅呢。”
斯然捂着鼻子,套用云漠经典名言:“不劳殷宗主费心。”
殷衔轻轻歪下头,盯着斯然那张面孔,看好半天,直到斯然头发丝都快炸起来,才轻笑声,道:“小然皮肤真好,又白又嫩,比许多女修还要好看。”
斯然眨眨眼:“谢谢,你皮肤也很白。”
累。
倒下那刻,他内心格外平静,并不害怕,只是有些羞耻罢。
这修真界内,大概只有他会以这样种丢脸方式摔倒。
斯然这边情况当即便被云漠察觉到。
他本可以用灵力直接将斯然给托起,但不知为何,或许是当初尘幽谷后遗症,云漠下意识地拉住斯然手,往身前拽——
“关心下信之徒弟,怎能说是费心呢,”殷衔缓步走过来,在差不多三米远地方停脚步,微微偏过头,看向斯然,“你叫斯然,是吧?”
斯然心里个咯噔。
这红衣厉鬼该不会这记仇,为昨天那句话过来挑事吧?连他名字都打听到?
殷衔温声道:“小然,你也是信之徒弟吗?”
斯然抖,整个人泛起股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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