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然越想越生气,他是那种越是愤怒,整个人反倒是越冷静性格,汹涌怒火在心头灼灼地燃烧,而大脑却仿佛浸透冰水。
“这位绝炎宗宗主,”斯然这样说着,眼睛却没看殷衔,而是盯着半空中阵法,脑海里飞快将破阵之法又重新演练遍,嘴里也没停着,“强扭瓜不甜,感情之事讲究就是你情愿,为何要执着于人不放,天涯何处无芳草,趁早放下,你好好大家都好——你以为会这样说?”
斯然冷笑声:“不好意思,只想说句,弱鸡就不要学人家黑化,人贵有自知之明,不是你你非要抢过来,就得有抢过来本事,真打
殷衔熟练掌握五种八阶阵法,并已经成功掌握这五种阵法重叠阵法——为解到这个信息,斯然差不多又消耗全部灵力。
在那之后,他便将问题精确化。
阵法道实属复杂,斯然便选择以力破巧,他将问题缩小为“以剑宗剑修剑气进行攻击时,应该选择哪个位置,才能破开殷衔掌握重叠阵法”,并在接下来数日之内,每天跟个无情灵力制造机样,榨干后就等着灵根运行缓缓恢复,终于在意外发生前天内成功地兑换到全部知识。
如果可以话,他更希望这些知识并不会派上用场。
殷衔在阵法之道上确实是个天才,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为己私欲,做出这种事情。
斯然觉得,自己这次真是难得有先见之明。
他在大多数时候都是条咸鱼,咸鱼话,无非就是躺平晒太阳就足够,至于逆流而上勇攀高峰事情,那是鲜鱼才会去做。
只不过这次,当殷衔以种极为诡异态度非得留在剑宗之时,斯然多年未曾动摇咸鱼心难得鲜活次,小动物第六感带给他极大警戒,于是稀奇地未雨绸缪番。
殷衔此人,修为乃分神期,和斯然筑基期之间差数个档次。
而修真途,本就是越往后越漫长,以斯然目前修为,想要解殷衔,只能用灵力来兑换相关知识。
若当初来接他不是云漠和谢容卿二人,那云漠还能否顺利逃脱?
若当初云信之不敌,那是否现在已经被他囚于绝炎宗内?
若当初自己不在剑宗,那整个剑宗,是否就会因为他对云信之病态执念,而化为灰烬?
而这次,若是他没能兑换到破除阵法方法,那后果会怎样?
是云漠在无尽黑暗中死去,还是云信之牺牲自,来换取徒弟性命?
可个人身上所涉及知识实在是太多,简直如大海捞针般,斯然不可能直接让宝书把和殷衔相关都列出来。
简单来说,若是殷衔曾经去过个秘境,那这秘境背后系列知识,都可以说是和他有关,而个分神期修士,他曾经涉足多少个地方,学习过多少种术法,简直就跟蔓延树根样,远远探不到尽头。
必须得缩小范围。
斯然便想,以剑宗实力,硬碰硬打起来,殷衔绝对不是对手,那如果会出现意外,这意外会是在什地方?
他花两天时间,每天除拉拉弓之外,所有灵力全都砸进宝书里面,简略浏览遍殷衔比较关键资料,发现此人在阵法道上面,堪称鬼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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